來還是差一些,他也學不來,更跟不上劉慎之的腦子,不過黑子有自知之明,一看不行便放棄一點也不介懷。像劉慎之和那個人之間的這種較量,黑子可是不想參與其中,甚至連信裡寫了什麼都沒有興趣知道。反正知道了也是費腦子,還不一定想的通,乾脆不去想。
“這個人到是有點道行。”劉慎之笑著把煙掐滅了,“他安排你來也是有原因的,要是換成海哥怕是就麻煩了。嗯,不錯不錯,我老劉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之對手,高手寂寞呀,這下就好了,不至於那麼寂寞。”摸著下巴一番自誇,聽的黑子都差點翻起白眼來。但是轉念一想,一物降一物,那位大小姐也是個絕頂聰明之人,估計這兩人要是掐到一塊去,自己這些個還是離遠點比較好,免得殃及池魚。打定了主意,黑子更是閉上了嘴,一句話都懶得去問。
花木蘭(3)
“我要是問你吧,肯定是落了下乘,估計他也計算好了,也猜準了我不會問。年少自負必然自傲,以人性推論這也算是人之常情,只是估計你們張大隊長肯定會給我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結論,所以這事我肯定會問,他也會告訴你該怎麼說。可我要是不問,正所謂兩眼一摸黑,什麼都不知道,就一定會落了先機,到時候豈不是還會被人玩肝股掌之上。怎麼算都是我吃虧嘛,這人還真是厲害,從一開始就下好了套等著我去鑽,還拉上了人情,這個套我還不得不鑽。厲害厲害。”
劉慎之在那自言自語著,黑子卻是聽得心裡佩服,劉慎之所說的已經八九不離十,在來的時候那位大小姐確實是告訴了他兩種說法,本來這種事情黑子是不會去做的,可是那位大小姐說了,這可是關係到任務的成敗,馬虎不得。黑子只能揹著小小的良心這麼做,平時那位大小姐的聰明他們可都是領教過來,現在看到劉慎之不在她之下,心裡突然間升起一股希望來。要說這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就算是再豁達的人也是一樣,被一個聰明異常的女人壓在頭上,本能會感覺到不服氣,總想著有人可以勝過她一頭。只可惜這樣的人並不多,黑子便也從來沒有抱過什麼希望,現在驟然間發現一片新大陸,就算是黑子這樣的人心裡也禁不住希望劉慎之可以勝她一籌,也可以為男人爭得面子。這種微妙的心理連黑子自己都沒有發現,只是兩眼盯著劉慎之,在聽著他的話。
“這位既然這麼懂人事事理,又能料事如神,不過到是有一點就奇怪了。”劉慎之掃了黑子一眼,他的盡落眼中,心中一動,“莫非他是女人?”
“你怎麼知道?”黑子驚訝的道,臉上崇拜的神色更濃了。就像是看到了大救星一般,就差給當祖宗供起來了。“不可說,不可說。”劉慎之嘿嘿一笑搖起了頭來。其實說出來道理也簡單的很,只是劉慎之故作神秘而已。男人與女人畢竟是不同的,就算都是同樣的聰明,做人做事也會有差別,這是先天因素也是無法改變的事情。比如同一件事情,男人可以做的大氣,也可以做的陰險,可以露出霸道,也可以胸懷四海,可是就是不可能做出溫柔與細膩。這是本性使然,而女人不同,做出來的事情是另一個方向。如果出謀劃策的人是男人,他可以算計劉慎之,把劉慎之誑進來,也可以逼迫劉慎之,使他為了爭一口氣而接下這個任務,可是不管怎麼做都不會讓黑子露出現在的表情來。而女人不一樣,女人天生在某些事情上要小心的多,細膩的多,劉慎之也正是由黑子的反應來推測出來的這個背後這人是女人。她縱然聰明,可是由於天性的原因,始終都不會做的太絕,更不會把劉慎之逼的太甚。這就是男人與女人本質的區別,也是無法改變的事情。
花木蘭(4)
只是在這種時候,還可以冷靜的分析並做出判斷的人實在不多,還好劉慎之就是其中之一。對於這位給劉慎之下套的人竟然是女人,劉慎之也有些意外,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