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常人都不會有這樣的表情,可是偏偏這個人卻是這樣的表情。山裡有句話叫咬人的狗不叫,臭屁不響。這雖然都是土話,可是卻有著道理。就像眼前的這個人,一點也沒有正常人的反應,如果他不是與凌傲天一點也沒有關係,那就是他這人藏的很深,喜怒哀樂已經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這樣的人,在沒有絕對的把握面前,絕對不會冒險,絕對不會把自己置於光明之前。
這樣的人,單從人性上講,才是最可怕的人。可是他的年齡看起來不過三十來歲,如此輕的年級卻有這樣的修養,這個人絕不簡單。他在打量著劉慎之的同時,劉慎之也在打量著他。這個人往那裡隨便的一站,整個身體的氣勢就與平常人完全的不同,這是一種長期處於高位中的人才會有的氣勢。打個最簡單的比方,如果做了十來年校長的人,在說話的時候都會習慣性的揹著雙手,挺著個大肚子,這是慣性。再比如某些官員也是這樣,氣勢有強弱之分,也有好壞之分。一個人的性格完全決定了他的氣勢,這種由內而外的東西是沒有辦法掩飾的。
“你就是劉慎之?”人影淡淡的看著劉慎之道。
“是。”劉慎之也淡淡的道。
“他現在這個樣子是你造成的?”人影指著凌傲天問道。
劉慎之笑了,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而站在一邊的昭哥卻是忍不住上前來插嘴道。
“這樣活該,要不是他、、、”
“我有在問你嗎。”人影側過了頭來看著昭哥,冷冷的眼神透射出的威嚴讓昭哥全身都感到不自在,呼吸也似乎為之一緊,但是很快的,昭哥便恢復了正常,剛想再開口的時候,卻是被走過來的楚霸拉住了。楚霸也看出了這人的不同,到不是說楚霸會怕他或者說是其它的顧忌,楚霸只是覺得動嘴的話,昭哥和自己綁在一塊都不是他的對手,這方面的事當然還是要讓劉慎之來出頭才行。自己只是一個動手的人,如果說劉慎之和楚霸昭哥他們是三位一體的話,那劉慎之就是大腦,楚霸和昭哥是手。手只要去狠狠的打擊對方就可以了,不用去動腦,去思考那麼多的事想那麼多的事。
那人看了楚霸一眼,目光又轉到了劉慎之的身上,在這裡很顯然劉慎之就是老大,或者說他才是話事人,其它的人都不重要,只要搞定了眼前的劉慎之,其它的人不足為患。當權者謀之而動,這人顯然也是十分精通此道,在最短的時間內判斷出誰才是主腦,誰才是最大的威脅,必須判斷出主次,掌握好準確的目標,這樣才會事半功倍,也是他們表現他們能力最直接的體現。誰的眼看的準,判斷的準,誰才能走到最後。
其實在官場上與戰場上有些東西是相通的,戰場上進行的是血與火的注視,而在官場上,卻是比戰場上還要險惡,一個不小心,你可能就永遠的抬不起頭來。在官場上的暗中撕殺,互除異已更是司空見慣之事。要不然在古代也會有皇室是最權力的集中地,卻也是最汙濁的集中地,在權力的面前,什麼樣的手段,什麼樣的事情都是可以做的出來的。千百年來,這樣的事情在皇室裡實在是太平常了,就算是你無心戀權也難逃其難。其本無罪,懷壁有罪。在官場上,你不表明自己的立場,不佔好隊,是會要被雙方夾起來打的。
想要看人性最醜惡的事情,只要翻一翻歷朝歷代的皇室記錄就知道了。人性已經徹底的喪失了,所以在這種權力爭壓下而活下來的人,在權力的爭鬥中而安全的人,絕對都不是簡單的人。劉慎之這一次真正的遇到上能和自己相抗衡的人,這種抗衡不是身體上的抗衡,而是精神上的抗衡。教官雖然可怕,但是劉慎之的心裡卻不恐懼與害怕,因為他知道教官這樣的人不會去動太多的心思,也許他是不屑,也許他是不會,但是不管怎麼說,他並不能讓劉慎之從心底裡真正的感覺到威脅。而眼前這個人不同,他的出現讓劉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