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久看來並不輸給亞紀。
「那時候的亞紀,身體柔軟得好像骨頭都化了一樣,輕輕楺捏就會流出蜜汁似的,真讓人著迷。」
其實,真要放開他的確有點可惜,因為亞紀和鷹久身體的契合度非常高,所以鷹久才想要把他留在身邊。
鷹久在步的身旁坐下,手掌慢慢地在他的肩膀上摩娑。
「亞紀啊,很懂得如何誘惑人喔!是個很瞭解如何讓男人按捺不住的男人。」
輕聲呢喃著撫過肩膀,手掌慢慢下滑,描摹著背部的線條。
步當然也不輸亞紀,纏綿悱惻如泣似訴的眼眸,無時無刻緊揪鷹久的心。
「我對亞紀做的事,你也希望我對你做嗎?」
在耳邊輕輕吹氣,步立刻全身僵硬。
「如果步不喜歡的話,那我就不做,怎麼樣?」
一口氣把他壓倒是很簡單,耐心地慢慢引導逗弄也很不錯,但要步自己開口才是最高的樂趣。
「啊。。。。。。那個。。。。。。請、請。。。。。。你做。。。。。。」
「想要我做什麼?要說清楚喔~步。」
噬虐心已經膨脹到最高點,因無步忍受折磨的表情特別騷動人心。
「想要我對你做什麼?如果不說清楚,我不知道啊。」
如同天使般純真的步,要如何吐出卑猥的詞句,讓鷹久非常期待。
「舔。。。。。。請你。。。。。。舔我。」
「舔哪裡?」
想說卻說不出口,鷹久品味著雙頰染得通紅的步。
真是令人玩不膩啊!
夜還很長,就慢慢地和步玩吧。
「如果不說清楚,就一直維持這個樣子喔,因為,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間去了。」
「啊。。。。。。我的。。。。。。那裡。。。。。。請你。。。。。。舔我。」
看到步嘴裡發出吞吞吐吐不成聲的語句,鷹久在心中盤算,明天要怎樣來作弄他呢?
抬頭看著時鐘,鷹久心中納悶。
「到底在搞什麼啊,平常這個時間步早就來了說。」
每天早上步都會到這裡來叫醒鷹久,然後一起上學。
「那傢伙難道睡過頭了?」
都怪昨天晚上玩得太晚了。
不過,會這樣認真在乎步的事,對鷹久來講也真不可思議。
「真拿他沒辦法,只好我去接他了。」
「喂… …步,你要睡到什麼時候?」
使用備用鑰匙進到步的住所,到步的臥室檢視,居然半個人影也沒有。
「咦?步那傢伙,居然先到學校去了。。。。。。」
一定要處罰,鷹久絕對不能容忍他這麼任性。
心裡有點不痛快的鷹久,只好出匆匆上學去了。
「你說什麼?步。。。。。。請假?」
「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正孝看到鷹久後,諷刺地說道。
「我是聽亞紀說的,看樣子你好像對綠川做了相當惡劣的事啊!雖然我覺得亞紀的處境可憐多了。」
正孝一味地挑最刺耳的話說,鷹久一直瞪他直到坐回自己位置上。
「我早跟你說過了,不要再任性地玩弄亞紀,你到底在搞些什麼啊?明明知道亞紀的心意,為什麼要做那樣過分的事呢?」
正孝咬牙切齒地說,一點也不畏懼鷹久的視線。看樣子,他是真的火大了。
「你很囉唆耶!那你不會把他搶過去嗎?要是做不到的話,就給我乖乖閉嘴!」
鷹久一聲怒喝。
「所以我才對你表達我的不滿呀!」
就像愛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