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那堆羌人的物什,就是紀家從禺山那邊收來的戰利品,把罪責都推到羌人身上,自己倒落得個乾淨。」她越想越覺得如此,拉了拉穿雲的衣袖,尋求同意。
穿雲則不動如山,「奴婢不知道,只覺得似乎沒這麼簡單。」
「不是紀家。」顧儀不容置疑地下了結論。
紀家主也算老而不死為賊了,做事向來滴水不漏,絕不會有這樣的疏漏。太明顯了,顯眼得大多人都能一眼看出其中的破綻,過於草率。
她吩咐侍衛收好細碎的小物件,大件的放進空馬車裡,腦海里浮現出一張臉。
臨塗釋比。
那晚的一箭傷了自負的羌人王,他在報復,也在宣戰。
若是栽贓到了紀家身上再好不過,若是被識破,便是他的威脅——「我盯上你了」。
顧儀微微一笑,步履輕快回了馬車。
此處還沒出容州,要到京城還有很長一段路,趁著天色還早,該快些趕路了。
轉瞬即逝的時間很快跳到了夜晚。
朔漠深處,藍白色的營帳上掛著獸角的裝飾物,上頭陳舊的血跡顯出褐色。
碗碟摔碎的聲音傳出,以及羌人高聲的交談。
「大寧人敢如此戲弄王,方萬若是有機會,定將此人頭顱斬下,請工匠做成骨杯盛酒喝!」名為臨塗方萬的羌人氣憤得摔了面前的酒罈子。
看著義憤填膺,實則這話裡有幾分真心,帳內的人都一清二楚。
他不過在諷刺臨塗釋比馬失前蹄,殺人不成,反帶著臉上的傷逃回了營地。聽說今日又派了人去截殺,結果除了遠處放哨的,沒一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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