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少自有計較,苦哈哈如我,當然是教笨學生來生活;一身高階品如她,一個月教一百名學生還撐不起她手上一顆寶石呢!你想,同樣日子在過、錢在花,她當然找效用最大的工作來做了,陪一頭豬吃頓飯搞不好就有好幾萬的銀子到手。老婆,這個社會向來病態,你大可不必把嘴巴張那麼大。」不必回頭也知道妻子可能出現的表情。
「她……她也許有可能家中出事呀!沒有女人能忍受與不愛的男人上床的!」
「是呀!就算家中沒出事、沒有上億的債務要她扛,她也會編出這種理由來讓朋友與恩客同情的。相較之下,上回報紙刊登未成年賣春少女的回答就坦白多了缺錢用。有些女人只把身體當成工具,已超出了我們所能理解的範圍了,當然,我們不敢亂說錢思詩一定從事那種工作,但基本上,我還是希望你少接觸她為妙。」
她嘆氣:
「果真被你料對了,他們高中畢業便已分手。當年在班上,他們可是人人羨慕的金童玉女呢!如果我們現在沒有結婚,大概也分手了。」
「誰知道。不過至少我可以肯定你不會去從事那種工作 哎唷!」腰側被狠狠地捏了一下。趕忙翻身擒住老婆的雙手。「老婆,好不容易兒子丟在媽媽家,咱們有兩人世界可過,你做什麼破壞氣氛,偏要上演馴夫記呢?虐待良家婦男是罪過的,你沒聽說過嗎?」
「討厭!如果我們分手,我才不會為了氣你而作賤自己呢!我一定會找你大哥談戀愛,然後當你的大嫂氣死你。多棒呀!大哥英俊穩重、能力高強,又很疼弱小。」
他不悅地吻了她一會,不讓她再自我陶醉下去。
「少來了。你幾時看過水墨畫旁邊放一幅卡通畫的?能看嗎?你說,你「笑」
想大哥多久了?」
「才沒有呢!既然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又嫁了你、當然種種假定純屬幻想,你吃什麼醋?」
他將床尾的棉被拉過來蓋住兩人。今年的冬天還算不錯,沒有太多的寒流,但冬天嘛,基本上總是冷的。被子蓋一蓋比較不會侮辱這個季節賦予的使命 使人冷得半死。
「老婆,為了杜絕你有怨婦的行為 胡亂對其他男人產生幻想,今年的新年舞會一同參加吧,如何?」
T大每年都會設計一個迎新送舊的活動,由每年的十二月叄十一日晚上八點守夜到新年初一,聽說內容頗為豐富精采。
「才不要。你那些女性同學好討厭。」她趴在他身上,雙手探進他毛衣下取暖,忍不住就給它毛手毛腳起來了。
他喘著氣,一個翻身在親吻中努力發出聲音:
「她們都知道你是我妻子,有點扼腕罷了……有些女人……老是會覺得自己好,而別人差。不過你是陪我去的不是嗎?別理她們。」
冬天……嗯……是適合以各種方式取暖的好季節。
8
十二月二十九,難得出現和煦的天候,太陽高高掛空中,是個大采購的好日子。
基本上以小套房的吃喝情況來說,平日囤積一些調理食品已算充裕,實在沒有「大采購」這叄個字的用武之地,不過今兒個可不同。
孫家大娘以 金五百元重賞採購人員;李家大媽亦以相同的價碼重賞勇夫。實因冬天一到,一般正常人是能不出門,就抵死不出門。何況又有人可以支使,不善加應用更待何時?
於是,下午沒課的李舉韶借來了丈母孃的中古型小轎車,將兒子背在身前,買菜去也。
「爸爸 」吃著自己的小雞腿,坐在超市買菜籃內的娃娃御用座,不時抬頭看父親,並且指著琳琅滿目的貨架興奮地呀呀怪叫,引來眾人驚豔的眼光不捨移開。
今天的李毓穿得可帥了。
一頂白色海軍帽戴在頭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