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貼身帶著,自可保他魂不被勾,畢竟他的魂魄並不是那狐僕的祭品,祭品只是那黑狗不是嗎?”
看到林歌,林項天的臉色變了一變,但也沒有表現出反感的態度。
我愣怔的看著這兄妹二人,知道他們是有話要說,就跟林項天說這次一定會照他的意思辦,然後就下樓去了,走到樓道口的時候,我聽到林歌撒嬌的喊哥哥,在勸林項天回家,還說願意把七星宗唯一傳人的身份傳給林項天。
對此林項天只是隱忍的回了一句胡鬧。
不過這段時間我也從林歌那兒瞭解到了,她的師父,七星宗的天樞道人與林家老爺子是摯交,當初是與林家說好了要收林項天為徒的,只是後來林老爺子去世,林項天的父親不願意他兒子干預老一輩的事兒,就阻止了。
為這個林項天十多歲的時候離家出走了一次,也是那個時候遇到了活著的老鬼,也就是林項天現在的師父。
而天樞道人也是個怪胎,到了約好的日子愣是上林家要人去了,見林項天跑了,就收了林歌,當然這其中也是把林家鬧的雞飛狗跳的。
還有一件很巧合的事兒,是我從溫小白那兒得知的,他的師父不像天樞道人名門正派,是位煉骨師,但本事也不小,同樣是爺爺輩是摯交,託孤似的收徒。
而且溫小白的師父和林歌的師父都是在三年前去世的,我估摸著林項天和刀疤男的師父,那個瘋瘋癲癲的老鬼,也是三年前死的。
重要的是,三年前是四號樓出事兒的時間,大概是在四號樓出事後不久,那仨老頭兒就全部離世了。
這其中的事兒,不言而喻,按照那老鬼瘋瘋癲癲的話,不難看出是林家老爺子和溫家老爺子,還有天樞道人,煉骨師,一起合夥算計了老鬼。
這事兒是掐著時間發生的,不然為何兩位高人不收林項天和溫小白的父輩為徒?那說明時間未到,估計就連林項天和刀疤男會被老鬼報復似的收做徒弟他們也猜到了,不過,現在這結果,應該算是他們想要的了吧?
只要我回去之後再燒掉生死經一切就都結束了。
心不在焉想著,我回到病房的時候,秦峰和秦瑤都不在,只有溫小白一個人坐在床角,手裡拿著周秀秀的娃娃和一張符紙,似乎是在猶豫什麼。
見到我進門,溫小白反倒是鬆了一口氣,將符紙貼到了周秀秀的額頭上,抬雙指在床頭的硃砂盒裡沾了硃砂,然後在周秀秀的後背上重新寫了生辰八字,自顧自的說道,“我算了好久,今天是個好日子,秀秀去投胎,來世必定富貴福重。”
我看著溫小白,知道他不是在跟我說話,他是說給周秀秀聽的,但我還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但願每一個人都好好的,都好好的。
寫完新的生辰八字,定魂娃娃額頭的黃符瞬間化為灰燼,溫小白深呼吸一口氣,手一鬆,泥人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隨後自我安慰的說道,“她這不算慘,真正悽慘的是狐子窩那二百餘口人命,和那二十四個被困三年的冤魂。”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沉重了許多,我知道溫小白是在替自己的爺爺的惋惜,因為沒能及時制止老鬼盜走生死經,如今鑄成了打錯,雖已挽救,但已經有很多人無法救回了。
稍作沉默,我這才打破尷尬的氣氛,勉強笑了笑,說,“怎麼想起要超度周秀秀了?”
“昨晚看到林歌超度紅眼鬼,所以……”溫小白低聲說著,看那表情,似乎根本就不願意超度周秀秀去投胎,一副動了凡心的懵懂樣兒。
我也沒在意,假裝看不到的說,“明天就出院了,以後有時間經常聯絡吧!林項天那邊我不擔心,因為有林歌在,秦峰也有秦瑤,你這……什麼時候煩悶了,兄弟帶你出去泡妞兒。”
“你泡過嗎?”溫小白一本正經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