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說的。”
裴珍冷笑一聲道:“想不到連太子都畏懼齊國公的權勢。”
裴寶兒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她心中十分的擔心,好像旭王殿下也受了傷,不知他究竟傷得如何?可嚴重嗎?裴珍看了裴寶兒一眼,目光之中似有幾絲訝異,隨後她語氣清淡地道:“妹妹似乎對那旭王十分關心啊。”
裴寶兒心中一跳,面上卻不露聲色:“姐姐誤會了,我不過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卻不知怎麼的,腳下不小心,一下子跌倒在地。她捂著腳踝,彷彿十分痛苦的模樣,眼睛裡蓄出了大量的淚水,剛才的話便說不下去了。
裴珍面上掠過一絲焦急道:“妹妹你這是怎麼了?”
裴寶兒苦笑道:“我不知怎麼回事,摔了一跤,沿著這條路不遠,就是太子妃的小花廳,勞煩姐姐你找人來幫幫我吧。”
裴珍大為吃驚,不免為難地道:“我來這裡的次數不多,跟太子妃也不熟……”
裴寶兒趕緊道:“若非剛才咱們帶來的兩名婢女都被刺客弄傷了,被人帶下去治,我也不必麻煩姐姐。這都什麼時候了,姐姐還顧慮重重,難道要我一瘸一拐的去花廳嗎?這不是丟人嗎?”
裴珍聽到這裡,趕緊道:“好好,妹妹現在這裡等我,我這就去叫人來攙扶你。”說著她便向前快步離去了。
可是等她一消失,裴寶兒的面上露出了幾分詭譎的笑意,她輕飄飄地站起了身,腳步輕快地向不遠處的雅間走去。走到門前,她四下張望了一番,這才小心翼翼地敲開了這間雅間的門,卻只有蔣太醫出來迎接,裴寶兒道:“旭王身邊的護衛呢?”
蔣太醫笑道:“裴小姐放心,我已經將人支開了,說讓他去幫我到前院取我的寧神藥來,一時半刻是回不來的。”
裴寶兒絕美的面上浮現一絲狂喜,她壓抑著這種蠢蠢欲動的心情,微笑道:“勞煩你了。”
太醫笑道:“這都是太子的吩咐,我一定會做到盡善盡美,先恭喜裴小姐得到一個如意郎君。”
裴寶兒的面上掠過一絲淡淡、卻又得意的笑容,隨後她目送蔣太醫離去。寂靜的雅室之內只有裴寶兒和元烈在。看著躺在床榻之上面容蒼白俊美的元烈,裴寶兒心中頓時波瀾頓起。她本是名門閨秀,又是容貌絕俗,受人追捧,可是元烈對她十分冷淡,不管她怎麼做,他的目光從來沒有落在自己身上,就像今天她千方百計的打扮了,想要讓別人看看她的美麗,可是旭王始終目光圍繞在李未央這個臭丫頭的身邊……裴寶兒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憑藉自己這樣的美麗和身家,旭王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呢?她怎麼看都覺得李未央不如自己,所以不由覺得這旭王元烈是鬼迷心竅了。
此刻看見元烈躺在床上,她的心頭不禁閃過了一絲喜悅,目光更是變得溫柔和煦,與平日的高傲判若兩人。當太子向她提起這個計劃的時候,她心中還是十分的猶豫,因為此事關係女子的名節,若是不慎就會身敗名裂,可是每次看到旭王俊美的容貌,顯赫的身份,她又情不自禁地覺得心動。想也知道,這世上只有元烈這等俊美的男子才能與自己匹配。
此刻,雅間的窗子都是關好了的,整個屋子裡光線幽暗,不禁讓人產生出曖昧的感覺。裴寶兒心跳加快,而且香爐之內,焚燒的香料味道十分濃郁,她的心頭越發的躁動,終於,她走向了元烈。就在此時,雅間的門卻突然被人大力的推開。裴寶兒吃了一驚,猛地回過頭來,厲聲道:“誰!”趙楠快步走了進來,看見雅室中的情景,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冷笑,也不說話,只一揮手,竟然有兩個黑衣男子走上前來,其中一人將雅間之中的香爐蓋上。裴寶兒剛要尖叫,卻被另外一人用力捂住了嘴巴,裴寶兒支支吾吾想要發出聲音,卻聽到身後傳來冷笑道:“堂堂裴府千金,竟然這樣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