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別在這說……進屋說……倩倩,你別進去,我和張禹單獨說……”說著,方彤就站了起來,怯怯地走進客臥。
聶倩見她這般,不由得緊了緊鼻子,撇嘴說道:“你這是念完經念和尚呀,誰稀罕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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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禹瞧方彤神神秘秘,也覺得其中有古怪,隨方彤進了房間,這丫頭還把門給關上了,像是生怕聶倩偷聽。
然後她坐到床上,羞答答地說道:“你幫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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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禹點了點頭,在她身邊坐下,拿起她的手腕被她把脈。同時,張禹還望向方彤的臉,畢竟望聞問切,本是一體。
方彤被他瞧的,有些不好意思,趕緊低下頭。
只片刻,張禹就確定了她的症狀,溫和地說道:“你現在是宮寒、腎虧,yin精喪失嚴重,說是那方面過度,也不為過。”
“我、我沒有……我現在還是……怎麼可能……”張禹也是這般說法,讓方彤更為著急,生怕張禹誤會。
“你彆著急,也不一定真就是那樣。不過你這病挺奇怪的,應該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形成。這些天,你的身體都是什麼症狀,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應?”張禹溫和地問道。
“我……”方彤偷眼看向張禹,雙頰更紅,她的嘴唇動了動,顯然是難以啟齒。
自己晚上做那種夢,跟誰也不好意思說,特別是夢中的物件,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在我面前,你千萬不要隱瞞什麼。你現在病情嚴重,如果繼續這樣,都有可能有生病危險。”張禹溫柔地說道。
“嗯……”方彤點了點頭,羞怯地說道:“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你不許對別人說,也不許笑話我……”
“嗯。”張禹鄭重地點頭。
“那我就說了…….”方彤扁著小嘴,難為情地說道:“我這些天,天天晚上都做一個夢……在夢裡,咱們兩個人在一起……做那種事情……就是男女之間的……只要一睡著,都是這樣……早上起來,我的身子就發軟……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一個女孩當著一個男人說出這種事情,著實太過艱難。這也說明,方彤信賴張禹,也喜歡張禹。
“還有這種事……”張禹不由得為之一驚,這種狀況,不僅沒遇到過,就連聽都沒聽說過。
老王頭給他講過不少天下間的奇事、怪事,可方彤碰到的這種事,簡直是匪夷所思。
遲疑了一會,張禹說道:“單單只是做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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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方彤輕輕點頭,至於醒來之後,小褲褲都溼透的事兒,打死她,她也說不出口。
“還有這種邪門的事兒……我……”張禹琢磨了一下,說道:“我想觀察一下你晚上做夢時的樣子,可以嗎?”
“啊……”方彤的雙頰火燙,窘迫地說道:“一定得看嗎?”
自己做夢的時候,到底什麼樣,其實她也不知道。只是萬一有什麼的,實在太丟人。
“你現在的這種狀況,我必須得親眼看到,才能想出辦法來,對症下藥。”張禹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