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張禹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怪不得賈真人還能輸給傑克劉,竟然是傑克劉用本命擺陣。
張禹忍不住震驚地說道:“不就是一個星相風水交流麼,怎麼都這麼狠呀。”
“這一次,不僅僅是西方星相術對我們東方星相術的一次挑戰,而且還是在信善上的爭奪。如果讓傑克劉贏了,看到那些新聞記者了麼,一定會大肆渲染。他們只會為錢辦事,絕不會去管誰贏誰輸。如果我們輸了的話,怕是整個東方玄術都會被貶的一文不值!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傑克劉才如此玩命。”賈真人鄭重地說道。
“我說的麼”張禹點了點頭,他明白賈真人的意思。
不管是白眉宮也好,陽春觀也罷,都是代表著東方玄術,而傑克劉則是代表著西方星相術。這是一次決鬥,要是輸了,白眉宮和陽春觀抬不起頭來,連東方的玄術也會抬不起頭來。
這已經不僅僅個人的問題了。
“哇!”就在這時,臺上的陸真人猛地噴出一口鮮血,人跟著仰天摔倒,“砰。”
“師弟!”“師兄!”“師父!”
一瞬間,陽春觀那邊的人登時就亂了,好幾個人搶上抬去,檢視陸真人的情況。
好在人沒死,只是重傷,趕緊給抬了下去。幾個道士不敢停留,是趕緊離開,前去給陸道人治療。
臺上的劉一線擦了擦頭上的汗,半天沒有出聲,因為他暫時說不出話來。剛剛和陸真人的一戰,消耗實在不小。
他沒動靜,臺下都有點亂套了,議論的聲音是此起彼伏,“這麼厲害。”“我靠,連陽春觀的高手也輸了。”“那還有人能行麼。”“誰能行呀,陸真人差不多算是陽春觀的第二高手了吧。”“那完了,以後咱們怎麼混呀。”“看看臺上那兩位會長吧,他倆出手的話,或許還能挽回來。”“能上嗎?他們不是評委麼?”“這個誰知道呢?”
這一次,站在評委席那裡的人換成了呂真人,這傢伙現在表情和剛剛的袁真人基本上一樣,也有點不敢相信,也有點打哆嗦,而且更是咬牙。
旁邊的袁真人看了他一眼,說道:“剛剛誰說的肯定贏呀,還替我們白眉宮找回場子呢。”
“我”呂真人也是尷尬呀,但他更是發愁,同樣也在擔心師弟的安危。
師弟是用本命加持在陣法中,他能看不出來麼。沒想到,竟然還是沒拼過人家。
“我看你上去教訓那小子一下”袁真人這次用不大的聲音說道。
“我上”呂真人遲疑了半分鐘,最後坐了下來。
自己堂堂道教協會副會長,鎮海市全真教一脈的領軍人物,陽春觀的方丈。現在下場,以大欺小的名頭是背定了,贏了也沒啥光彩了,可若是一旦輸了,那以後就徹底不用混了。
師弟的實力,跟他差不了多少,師弟都這樣了,自己就一定能行,實在沒啥把握。畢竟全真教擅長的不是風水啊。
又過了半分鐘,呂真人看向袁真人,低聲說道:“事關大局,要不然你上”
“我?”略一遲疑,袁真人就搖了搖頭。
老孃是會長呢,你副會長不上,直接就讓正會長上麼,有這個道理嗎?
你怕丟人,我就不嫌丟人。
這倆人知道不能輸,也知道輸不起,但誰也不想上,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也就這檔口,傑克劉緩了過來,他朗聲說道:“適才承蒙白眉宮和陽春觀的兩位真人相讓,不知現在還有誰想要上來破陣,或者是擺陣?”
臺下這些人誰還能上呀,一個個互相瞧瞧,誰也不出聲。
吐血兩個人,還都是高手。說句難聽的,颳風下雨你不知道,一頓飯能吃多少還不知道麼。
見沒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