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盡了顏面。
趴在地面的殭屍兵,漠然冷眼的看著那玉林峰的地址淡淡漠然:“殭屍並非你所言那般邪惡,想來這三****已經所有體會,若你覺得有任何不妥便和我說;我會向主上稟報。”
不想,這玉林峰的弟子聽聞這話,不平反而更加的憤怒;一覺狠而有力的扭曲著,只見趴在地面的殭屍兵手面的皮都因此而被撕開;但是這殭屍兵卻絲毫未動,他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的看著他:“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因此而怨恨殭屍一族,但是如今你已是殭屍一族的一員。
按主上的交代,不論你做出什麼事,我都不會怎麼樣的。更不會因為你挑唆的話語,和你打架,我勸你還是不要想壞點子了。”
這殭屍兵倒是聰明,一下就看穿了這玉林峰弟子的想法。
白長峰看向歐陽晨,顯得十分的詫異,他怎麼會下這樣的命令;難道就不怕自己突然反悔的帶著自己的殺了把這裡的殭屍全部殺了了嗎?
而且,讓白長峰最為震驚的是,這殭屍兵居然對歐陽晨下的命令如此執著和認真;在這殭屍的眼底看不到任何一絲的憤怒,似乎完全沒有把那玉林峰的弟子看作是道家的人。
放眼看去,這才發現所有的在場的殭屍兵毅然都是如此。
倒是玉林峰的弟子們有不少的都虎視眈眈的看著殭屍兵們,眼底的殺意和憤怒顯而易見。
歐陽晨側身淡淡一笑:“現在他們已經全部都是殭屍一族的人了,雖然還有著道家人的身份,但是不管怎麼說都是殭屍一族。本族內部不得相殺,他們不能接受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也是能理解的。
所以才下了命令讓他們好好的對待你手下的人。”
白長峰的心底有一股很難以說明的滋味,就好像,就好像心臟被什麼給狠狠的挖空了一樣;隨後那種羞辱的感覺隨之而來。
反觀之,才發覺,這記仇的不是殭屍;反而是玉林峰的弟子們,那種態度讓人看的感覺十分的噁心,是一種說不上的厭惡。
白長峰震驚就震驚在這裡,他很厭惡這樣的感覺,更厭惡所看到的玉林峰的弟子看著殭屍的那種眼神;看上去十分的不舒服,難以描述那種感覺。
這是一種無形的侮辱,總覺得這樣倒是顯得自己門下的弟子們更為邪惡了。
白長峰心頭猛然跳出一個想法,咬咬牙,翻身站落在石臺之上;一聲怒喝:“給我住手,你這個孽徒。”
這掌門出面了,弟子哪有不跪的道理?
只見玉林峰的弟子們全部都是一起跪下,歐陽晨慢慢的走到石臺之上;所有的殭屍兵們一起站直身體,震耳欲聾的一聲:“主上——!”
歐陽晨淡淡一笑,擺手。
“保持安靜,白掌門有話要說。”
白長峰臉色頓了頓,道:“所有玉林峰的弟子全部給我聽著,從今日起我們便是歐陽晨邪神軍團裡的一員,不得與內部人員發生任何的衝突,知道了嗎?”
白長峰的話一出口,瞬間就炸開了鍋。
這是怒罵的怒罵、追問的追問,聲音全部都混雜在了一起;白長峰狠狠的跺腳,地面猛然顫動,所有人都陷入了安靜之中,白長峰眯眼看著另外一側,那是全體穿著黑衣的殭屍兵,他們盡然有序的站著,一動不動,甚至都沒有發現任何人交頭接耳。
似乎對於白長峰說出的話不感到任何的震驚,那態度讓人心驚。
歐陽晨,你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讓這些殭屍居然如此跟隨你;又如此聽從你的話。
想著,白長峰鎖緊眉頭,聲音洪亮透徹,他大手一揮。
“事出有因,你們不要感到震驚,歐陽晨是被人所迫而被逼無奈做出滅玉林峰一事。今日,如若不是歐陽晨出手,他日我們還是無法逃脫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