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兩個小時,一邊的刀疤也無所事事的看著他們聊了將近兩個小時。
直到最後,鄧晴羽的父親擔憂她的安危,打來電話,鄧晴羽才面露委屈的跟歐陽晨說她要回去了。
鄧晴羽是坐計程車來的,每次等不到歐陽晨後,又徒步走上一兩個小時回去。
這次有歐陽晨在,自然不會再讓她走路回去。
將鄧晴羽送回牧場,目送著鄧晴羽依依不捨的進入莊園,歐陽晨卻並沒有立即開車離開,而是看著牧場的方向想著什麼想入了神。
“主上,你看什麼呢?人家都進屋了。”刀疤不由在後座陶侃似的笑說了一聲。
然而,歐陽晨卻沒有反應,反而在他的瞳孔中,閃過一抹幽光,眉目突然皺起。
“刀疤,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牧場有些不對勁?”歐陽晨一臉肅然的說了一聲。
“哪裡不對勁了?”聽著歐陽晨這麼一說,刀疤頓時有些疑惑起來,將腦袋朝車窗外伸了伸。
“主上,你發現了什麼?”左看右看,刀疤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不由一臉茫然的問向了歐陽晨。
“你仔細看看牧場的上面就知道了!”
歐陽晨說著,抬起頭來,指了指牧場上空的皓白月亮。
歐陽晨不說還好,一說,刀疤頓時反應過來,同樣也是皺起了眉頭:
“好像還真有些不對勁,別的地方照射下來的月光都比較淡弱,可牧場這裡照射下來的月光卻要強烈的多,且在這月光下,還瀰漫著一層極其陰寒的氣息,怪,還真是有些怪!”
見著刀疤也發現了這些異樣,歐陽晨突然開啟車門,當即就下了車:“走,我們進去看看!”
整了整衣服,兩人一前一後的快步朝著莊園靠近了過來。
莊園門口,栓了一條大藏獒,歐陽晨和刀疤兩人一靠近時,汪汪的叫和不停。
可當刀疤突然露出一對屍牙,衝著藏獒瞪了一個狠色眼神後,這條藏獒頓時萎了,趴在了地上悶不做聲了。
莊園大廳的屋子亮著燈,裡面傳來鄧晴羽和一中年男子的對話聲音,但憑歐陽晨的感知,卻發現在這大廳裡,還多出了兩人。
連一個招呼都沒打,歐陽晨直接推門而進。
頓時,大廳中四道目光在同一時間全都看向了門口方向,停留在了歐陽晨與刀疤兩人的身上。
歐陽晨只是輕描淡寫的掃了眼鄧晴羽與鄧爸,雙目隨即就看向了沙發上正悠閒坐著的一名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端著一杯茶,正往嘴裡送,而在他的身後,卻是無比恭敬的站著一名樣貌較老的長袍老者。
長袍!
這種衣服在濱海市可不多見,不止是濱海市,全國各地都不多見。
且看這老者的長袍,素色中透著古樸,古樸中又帶著蒼老和端莊,應該年代不短。
“歐陽晨,你怎麼來了?”
歐陽晨的出現,使得鄧晴羽驚呼一聲後,那張俏臉上頓時飛起兩片紅霞,忸怩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爸後,當即快步朝著歐陽晨走了過去。
“我在想,我都到門口了,如果不進來跟叔叔打個招呼的話,那麼就顯得太不禮貌了。”
歐陽晨露出一絲微笑,眼角的餘光卻又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沙發上坐著的那名年輕男子。
從歐陽晨進屋之後,這名年輕男子的注意力就再次放到了手中的茶杯上,微抿著茶,再沒過多的注意歐陽晨,就彷彿歐陽晨不存在一般。
“謝謝你能送小羽回來,不過人也送了,招呼也打了,你可以離開了!”
見著自己女兒與歐陽晨親暱的舉動,鄧爸眉頭微皺,面無表情的冷聲說了一句。
才說不上一句話就開始趕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