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知自己的能耐,區區幾道裝置門還是難不倒他的。
讓他不安的是,他昨晚居然完全不知道他做過了一些什麼事情。
這份不安讓他開始認定,他體內的屍毒已經開始蔓延了!
“人妖呢?怎麼場上沒看到人妖?”
歐陽晨的目光不斷的在場上搜尋著,可並沒有看到人妖的身形。
刀疤聽著歐陽晨的話,頓時一愣,有些迷糊他口中的‘人妖’指的究竟是誰?
歐陽晨發現了刀疤的疑惑,不由再次說了一遍:“就是那個滿臉疤痂的傢伙,你有沒有看到他?”
“他是人妖?”刀疤一愣:“從一開始我就沒看到過他,他沒在場上?”
順著歐陽晨的目光也在一眾罪犯中搜尋人妖的身形,刀疤同樣沒有發現人妖的影子。
“這傢伙很詭異!”眼如鷹隼般凌厲的在刀疤臉上看了幾眼,後者陡然被歐陽晨的目光震懾的縮了縮腦袋,心底的畏懼驀然橫生。
知覺告訴歐陽晨,人妖的不在有些不同尋常,看了眼前方的制服中年男子和周圍的警衛,歐陽晨想離開尋找下人妖。
只是這個念頭剛一升起的時候,刀疤突然的一聲喊叫打斷了歐陽晨的思緒。
“晨哥!有情況!”
刀疤眼神朝右前方盯著,順著這個方向,可以看到人群中有三個身影,緩緩的朝著兩人的這個方向走來,三人中為首的那名中年男子,頭髮稀疏,大半已經花白,年齡估計不下五十。
“他們是來找你的?”歐陽晨低聲問著刀疤。
“他就是濤哥!”刀疤的神情明顯的有些慌張,額頭上甚至都開始冒出絲絲冷汗來。
毋庸置疑,濤哥現在過來找他,是來要這個月從底下收上來的錢的,可他已經將錢全都給了歐陽晨,現在他都還沒來得及和其他掌事的頭通氣,濤哥來找他,只怕情況對他不利啊。
似乎發現了刀疤的狀況,歐陽晨不經意的拉了刀疤一把,將他帶到了自己的身後。
雖然僅僅只是一個細微的動作,卻給了刀疤充足的底氣,不安的情緒頓時稍稍踏實了一點。
“刀疤,你的這個小弟有些面生啊,新進來的?”
臉部的肌肉擠成一堆,帶著兩個小弟往歐陽晨面前一站,無意中掃了歐陽晨幾眼,濤哥對著刀疤說道。
“昨天進來的。”緊張的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刀疤用著眼角餘光瞄了歐陽晨一眼,臉部僵硬的說道。
濤哥一聽,笑意不由更盛了盛:“你這小弟似乎有些不大懂事啊,居然敢站在自己大哥的前頭,要不要我幫你調教調教?”
話落,濤哥身後的兩個小弟頓時上前,眼露狠色的盯上了歐陽晨,打算動手。
對於濤哥的手段,刀疤可是深有體會,要說他敢不敢在眾多警衛在場的情況下動手?
答案就是,他真的敢!
“濤哥,我想你弄錯了,他不是我的小弟!”刀疤支吾了一聲。
“什麼意思?”張濤愣住了!
“他是我大哥!”刀疤胸一挺,慌張之色頓時全消,臉龐上多出了一抹堅毅,聲音十分鏗鏘有力!
“什麼?”張濤驚詫的反問了一聲,彷彿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是我們九號牢房的掌事,濤哥!要我再說一遍麼?”刀疤面無表情的望著張濤,一字一頓的鄭重說道。
張濤頓時懵了,心底卻是翻起陣陣驚濤駭浪,神情上盡是驚訝的錯愕表情。
“我說刀疤,你TM別跟我耍馬虎眼,你是不是不想交錢才搞出這麼一出的?”
張濤陡然變臉,眼神中盡是狠色,彷彿要生吞了刀疤一樣。
“你小子不想死的話,TM的給我滾開!”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