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見鄭華媳婦跟發了瘋似的,哪裡還顧得身上臉上痛,手上越發用力,只趁著鄭華媳婦身子往後仰的機會,狠狠的踢了幾腳,將鄭華媳婦踢開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ps:終於更上來了,在網咖寫文好痛苦啊啊啊~
另外:偶即將出差去廣州,於是有一週不能碼字,所以更新時間作下修改,到21日為止,大概都只能兩天一更鳥,哭啊~~~
這邊鬧罷好戲登臺
踢開了鄭華媳婦,王善保家方拿帕子捂住脖子上傷口,喘著粗氣,心有餘悸指著鄭華媳婦,顫著聲音對那些粗使婆子吩咐道:“真是了不得了,這人怕是瘋魔了,快,快綁起來。”
鄭華媳婦早就氣紅了眼,聽見這話,血氣便直往上湧,暴跳著從地上爬起來,張牙舞爪又朝著王善保家衝了過去,咬牙罵道:“扯娘臊,瘋也罷,魔也罷,今兒奶奶除了這老妖精,也省明兒請人來開壇做法,白費了銀子香油。”
王善保家見著鄭華媳婦這般惡形惡狀,哪裡還敢招架上去,只忙往那些婆子身後躲去,口中卻不肯退讓半句,只回罵道:“作死奴才,自個兒招了禍,還敢在這橫著,若有膽兒,怎麼不到主子屋裡逞威風去。打量著不知道心思,無非是想胡攪蠻纏著,把這事混過去,倒告訴,也別想得太美了,別說沒瘋,便是真瘋了,也要到主子跟前過過眼呢。”
聽著王善保家這麼說,鄭華媳婦越發動了怒,臉上表情越發扭曲,竟有幾分見人殺人,見鬼殺鬼架勢。
幾個粗使婆子強圍了上去,卻被鄭華媳婦手腳並用,又抓又咬折騰得心頭火氣,當下也下了狠手,只用繩子將鄭華媳婦手腳狠狠勒住,強按在地上捆著。
鄭華媳婦掙扎了幾次,脫不開身去,只邊試圖掙開那些婆子,邊咬牙恨道:“放開……們這些老不死賤貨。”
王善保家在旁見了,只嗤嗤笑,說不出高興開心,只是笑得太過了,扯動了身上傷口,當下便疼得倒抽口冷氣。
見著王善保家這般模樣,鄭華媳婦也不知哪來力氣,竟是將那些婆子腳蹬開,朝著王善保家便又撲了過來,兩人在地上滾作團,撕扯得衣裳頭髮都散了開,瞧著竟如外頭街上瘋狗乞丐般。
那些粗使婆子見了,忙忙正要上去將兩人分開,忽然聽得有人說道:“這可是怎麼了,竟是點規矩都沒有了,好好怎麼打起來了?”
卻說賈赦和賈政兩人跟著賴大家到了大門口,只聽得哭聲片,門前擠擠攘攘全是附近趕來圍觀人。
張破席裹著個死人就這麼明晃晃放在臺階下,幾個披麻帶孝老弱正圍著那死人呼天搶地嚎著,哭到傷心處,直聽得旁人落淚,搖頭不語。
見著府門口小廝們動了動,似有什麼人出來了,那些人立即撲了上來,如同瘋了般衝了上來,嚎啕大叫道:“還兒命來,還命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賈府裡執事家人有幾個是吃素,見著這些人衝上來,只忙上前推攮著,有那脾氣硬臭,心下生燥,掄起拳頭便打了過去,只打得人跌倒在地,哀哀痛叫。
旁邊圍觀人見了,不禁搖頭嘆氣,直說“造孽”,只是礙著榮府名頭,不好上前理論罷了。
賈赦和賈政見著這般情況,臉色便變了變,賈赦心裡更隱隱覺出些不好來,只忙給賴大使了眼色過去。
賴大瞧著,他最是個體會上意,如何不解賈赦意思,只清清嗓子,走到前頭去喝道:“都住了手去。”驟聞賴大這聲厲喝,正糾纏廝打人驚住了手,圍觀人也指指點點起來:“這是那府上大管事,他既出來了,這熱鬧怕是要散了。”
賴大也不理會那些人議論,只朝著那幾個披麻帶孝老弱看了眼,朗聲說道:“們府上聲名外頭也清楚,不敢誇口說什麼大慈大善,但也不是那仗勢欺人,這施粥舍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