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了,只是礙於綠翹是魏氏的貼身丫頭,沒有魏氏的許可,他可是不敢亂來的,只是心裡盼著魏氏什麼時候能把綠翹也給他,不過這話他自然也是不敢說的,少不得每日裡都像有貓爪子在撓著他的心……
清琅率先進了屋子,韋倫在其身後也進了屋子。扶柳看到男主子和女主子都回來了,便分別到了一杯茶放在榻上的小几上。隨後,韋倫便揮手示意讓扶柳出去了。
扶柳退下去之後,屋子裡隻身下韋倫和清琅兩個人,清琅坐在榻上,韋倫走到榻前,伸手便掏出了袖子中的書,放在了榻上的小几上。眼睛盯著清琅問:“我替你背了黑鍋,你總得給我一個解釋吧?”
“我……這書是我母親在咱們成親之前的頭天晚上悄悄拿給我的。說是……”清琅只好實話實說了,不過聲音卻是越來越低。
“說什麼?”韋倫來了興致,轉身坐在小几的另一側。
“我母親說……別到洞房的時候什麼都不懂,讓姑爺給嚇著了!”清琅說完就垂下頭去不說話了。
韋倫的手一邊亂翻著小几上的書,一邊道:“那天晚上你被我嚇著了嗎?”
“討厭,幹嘛問人家這個?”清琅的臉更紅了,腦海裡也在會意著洞房的那一刻。
看她臉上雲彩飛揚,神情嬌憨羞赧,韋倫伸手便握住了清琅放在小几上的手。聲音有些急促的道:“我就是想知道!”
此刻,屋子裡一下子就變得無比曖昧,周圍的溫度都升高了!清琅瞥了韋倫一眼,然後微笑著搖了搖頭。“沒!”
聽到這話,韋倫的目光灼熱的盯著她問:“你膽子還真大?”
“你以為母親給我的書是白給的嗎?我……提前看了幾頁,自然就不害怕了!”說罷,清琅便掙開了他的手。
“看來這書岳母是給對了!”韋倫望著清琅點頭。
“還給對了呢?我差點就要被執行家法了!據說那藤條打下去幾十下,我十天半月的也別想下床了。”說到這裡,清琅語氣裡有些怨氣。
“放心,我不會讓那樣的事發生的!”韋倫保證道。
這時,清琅突然想到了什麼,便轉頭問道:“咱們床底下的東西怎麼會跑到老夫人的跟前去?老夫人剛才說是丫頭們發現了,怕出亂子,才送到老夫人那裡的。哼,這明顯的就是搪塞人的話,咱不成咱們屋子裡還有老夫人那裡的奸細不成?”這話是清琅故意說的,其實清琅已經知道是誰做的這事了,只是不便於對韋倫明說罷了。現在只是拿話去點他,看他有什麼反應,是不是會護著那個人!
果然,聽到這話,韋倫的眉頭一皺,遲疑了一下,才道:“這事我稍後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稍後?稍後是什麼時候?難不成你還需要時間去調查一下是誰去老夫人那裡告密了?”清琅擰著眉頭問。
這時候,韋倫已經走到了清琅的跟前,低頭望著她笑道:“等到晚飯的時候我就給你一個交代!”
“晚飯?”清琅有些摸不到頭腦了,現在離晚飯的時候差不多也就一個多時辰而已。
隨後,韋倫上前一步便彎腰把清琅從榻上抱了起來。清琅趕緊的用雙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問:“你幹什麼啊?”
“把書拿著!”韋倫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眼睛往榻上的小几上看了一眼。
轉眼看看那書,清琅不明所以,但是還是伸手把書拿在了手裡。追問道:“這書惹來這麼多事,不如燒了算了!”
“這是岳母所賜,怎麼能燒了呢?頂多以後我們鎖在櫃子裡,看的時候再拿出來!”韋倫衝著清琅壞壞的一笑。
隨後,韋倫便將清琅抱到了床上,伸手便放下了床幔。清琅自然知道他想做什麼,不過還是扭捏的問:“你放下床幔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