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受了奸人挑唆,將喪女之痛,都怪在淺淺身上,才會領人進府想要找淺淺的麻煩。”
秦揚聽完,轉向田玉瑤:“玉瑤,事情,是不是像諾兒說的那樣。”
田玉瑤支吾了一下,道:“是,三少爺說的,句句屬實。那莫伶雅進府後,開始還和媳婦走的十分的近,也常來和我話些家常,看上去是個開朗熱絡的女子,卻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衝動。”
秦揚點了點頭,緩緩道:“生死有命,死者已矣,既然莫伶雅已經死了,那麼我們也不好再說什麼,若是事情和諾兒所說的那樣,就算她沒有自尋了斷,那樣的女子,我們秦府,也萬萬是容不下的。”
頓了頓,喚來名侍從,道:“看在莫舒揚新近喪女,心態失和才會行事顛亂,這次的事情,我就不和他計較。讓他們離開,若是再有對我秦府冒犯,絕不輕饒。”
那侍從應了一句是,便領命出去。
見秦揚沒有追根到底莫舒揚找麻煩這事情裡,到底有沒有人指使,田玉瑤鬆了口氣,緩緩地放輕鬆下來。
秦揚的目光,又再緩緩地回到了蘇淺身上,王若曦大婚的事情,他自然是聽說了的,可是卻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也還不知道那件喜服,到底能為秦府,帶來什麼樣的名聲。
不過能在洛城眾多繡坊的競爭中脫穎而出拔得頭籌,卻已經是非常難得。
秦諾看了看這事情基本也就到此為止了,站出來一步,道:“父親,我有一件事,想要稟告父親。”
秦揚點了點頭:“說。”
蘇淺突然有些緊張的看了秦諾,卻見秦諾神態自若道:“我打算和淺淺,搬出秦府。”
秦諾這話,無異於在水中投下一塊巨石,除了秦老太太心裡有數之外,旁人均是難掩一臉愕然。
秦揚有些不相信自己聽見的,頓了頓,才道:“諾兒,你說什麼?”
“我打算和淺淺搬去臨苑。”秦諾緩緩道:“這幾年來,沒有向父親稟明,其實我在臨苑已經置下了些房產,也有生意,所以,我想和淺淺一起前往臨苑定居。”
這訊息實在是太突然,秦揚還沒說話,秦墨便先道:“三弟,你這是在說什麼。就算你在臨苑有房產也有生意,那也不能搬出秦府啊。”
“是啊。”秦楚也道:“三弟,臨苑離洛城不遠,就算是你想就近方便打理臨苑的生意,也不必非要搬去臨苑定居。若是嫌府裡壓抑,和淺淺去住些日子,權當散心,這也沒有什麼。”
“並不只是打理生意。”秦諾道:“父親,其實有些事情,我早就想和您說,不過一直找不到機會。正好今天大家都在,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秦揚此時已經冷靜下來,淡淡的看著秦諾,看他能說出什麼。
秦諾緩緩道:“父親,其實您應該比誰都清楚,像秦府這樣的大戶人家,最怕的,就是兄弟之間相互爭鬥,為了家產手足相殘,甚至自相殘殺的情形,比比皆是。”
秦揚的臉色一點點的冷了下來,靜靜聽著秦諾說話。
老辣如秦揚,又怎麼會不知道秦諾說的這事情,也正是因為此,所以對這個身體不好不參與家庭生意的嫡子,他才沒有過多的計較。也沒有不管不顧的一定要他打家族生意。
雖然心裡想著要將家業交給秦諾才算正統,可是秦諾身體單薄擔不起這擔子,若是強行交付了,不但容易引得兄弟反目成仇,更是毀了秦家的百年基業。
秦諾看了眼秦墨,道:“大哥,我一向覺得,你比我更適合秦家的生意。什麼庶出嫡出,還不都是同一血脈,都是秦家的子孫,這家業,你繼承和我繼承,並沒有什麼不同。所以我也就一直沒有任何和你爭奪之心,自己在外,置了些產業,想等到時機成熟了,像大家說出此事,自立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