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楊夢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謝謝,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先離開了,你們多保重。處理完我的事情,我會盡快找你的們。”我握了握楊夢和奈麗溫暖的手。
“不凡。”楊夢叫住了準備離開的我,掂起腳尖輕輕的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奈麗猶豫一下也照葫蘆畫瓢親了我一口。
“你也要保重。”楊夢溫柔的替我整了整衣領說。
我笑了笑指了指手中的手機又指向自己,最後朝矗立在人群中的楊夢和田中奈麗揮了揮手告別。
東京國際機場到新大谷酒店之間的距離並不算很長,一路上都是鑽鷹的連鎖超市連機場的自動售貨機大多也是,果然如北野菁所說的那樣鑽鷹集團在東京遍地開花,可見鑽鷹的實力之強。
到達新大谷酒店,我詢問一下總服務檯,立刻就被帶到了北野菁的房間。
“你來了,速度倒是挺快的。”北野菁臨窗遠眺,望著遠處的美麗景色,許久才轉過身子面向我,微微的笑了笑。
“我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有幾條街道我還是能摸清楚的,也不怕計程車司機帶我亂轉。”我扔下皮箱,舒服的*在了沙發上,環顧四周沒有發現另外一個人,不由驚奇的問,“老雷呢?”
“什麼老雷,沒大沒小的。雷叔出去辦點事,一會就回來。”北野菁倒了一杯咖啡給我。
“他比我老,喊老雷絕對沒錯,他也不會在意的。不過我就奇怪了,他這麼厲害的角色,去當武術教練別人都是要跪著求他,他又怎麼會甘心給你們當保鏢?”心中一直有這樣的疑問,就算他年紀四十多,去參加全國武術格鬥比賽拿冠軍還是沒有太大的難度,易筋經有一種特殊的功能就是延緩人的衰老。
“哦,這說來就話長了。還別說,雷叔以前真是全國的武術冠軍,雷叔出生在一個武術世家,從小就喜歡武術,不過家庭狀況卻不好,他父親下雨天去山上挖豬草的時候,因為泥濘路滑,不小心從山上摔了下來摔成重傷,沒兩年就挺不過去世了。而當時有一個武術教練經過他家的時候,發現了雷叔,覺得是好苗子,就帶他去了市武術隊。雷叔在十五歲就獲得了全國武術冠軍,後來連續得了五年。”北野菁在談到雷諾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驕傲,彷彿她就是冠軍似的。
“那他更不可能給你們當保鏢了,全國冠軍,光聽名頭就夠讓人羨慕的了。”我笑著說。
“閉嘴,聽我說完。”北野菁顯然非常惱怒我的調侃,繼續說道,“後來在二十二歲時,雷叔隨國家代表團來日本,同日本武術界進行交流表演,還參加了一些比賽,雷叔當然也是一直的獲勝。一天,雷叔閒得無聊就偷偷的從代表團駐地溜出去玩,在一家酒吧喝醉了還露宿街頭,第二天醒來早已錯過了回國的班機,這還不算,由於語言不通連回代表團的路也不認識,儘管最終找到了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代表團已經把私自離開的雷叔除名。專門為等他而留下的教練,狠狠的臭罵了他,說他是沒人管教混混。自尊心極強的雷叔一怒之下就打了那個教練,憤然離開了大使館,他認為他們都是一丘之貉。”北野菁稍稍的喘了一口氣,喝了一口咖啡。
“還挺有個性的。”我摸了摸下巴琢磨著雷諾。
“由於語言不通、身無分文,雷叔除了武術,其餘的生存技能學的也不多,最後不得不跟人打黑拳,以此來掙錢養活自己。雖然雷叔贏的次數很多,可是也同時得罪了黑道上以黑拳勝負賭博的人,終於有一次遭到上百人的圍攻,最後寡不敵眾身受重傷倒在街頭,整整三天無人過問,一天我媽正好路過,她好心的問了問雷叔,而雷叔則用國語回答,我媽就知道遇到了自己的國人,於是把雷叔送到了醫院,還把自己的午飯給了雷叔。雷叔傷好之後消失了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