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平安渡過了。”
方秀梅道:“好吧!姐姐暫時借它保命。”
江曉峰探頭向花叢外面瞧了一眼,道:“姐姐,小弟先去了。”
方秀梅道:“你要多小心啊!”
江曉峰道:“姐姐也要保重。”
緩緩行出花叢,借夜暗掩護,緩緩向大廳行去。
這一月來,方秀梅給了他不少啟發,使他明白遇事三思,冷靜觀查,處處用智。
他一面舉步而行,一面打量四周形勢,逐漸的行近大廳。
目光轉動,只見大廳前一塊橫匾,心中突然一動,我如藏在大廳橫匾之中,別人定然是想不到了。
大約是莊院中人,再也想不到,竟會有人敢混進來,是以,莊院之中,並無暗樁。
江曉峰凝神聽了片刻,不聞動靜,立時縱身而起,一式“潛龍昇天”,手攀大廳屋椽,伸頭看去,只見那橫匾之後,有一塊很大的地方,足可供一人容身。當下一收雙腿,全身躲入了大匾之後。
他剛剛藏好身子,突聞一陣木門啟動之聲,那緊閉的莊院大門,突然大開。
兩個騎馬大漢,並轡直馳入莊院之中。
這時,東方已然泛白,隱隱間可見景物。
江曉峰探出頭來,只見並騎而入的兩個大漢,竟是那日大鬧藍府的乾坤二怪。
大廳右側,一排房舍中很快的奔出來兩個黑衣人,一個接過馬韁,繞過花叢而去,另一人卻引導著乾坤二怪,穿過大廳,向後行去。
乾坤二怪行近大廳前面時,身著黃袍的大怪,突然停下了腳步,兩道凌厲的目光,在廳前石階上,瞧了一陣,又抬頭望望廳上的橫匾,但卻未發一言,緩步向廳中行去。
幸得江曉峰早生警覺,早已隱人匾後,運氣準備應變。
但聞步履聲逐漸遠去,消失不聞。
江曉峰再探首向下瞧去,只見那光滑的石階之上,有一點黑色灰塵,不禁心中一動,暗道:“那老怪果然是極為警覺的人,大約他已由石上一點黑色的灰塵,想到這橫匾後藏的有人,不知何故,他又不肯揭露出來。”
忖思之間,突聞一個嬌甜動人的聲音,傳入耳際,道:“我看他不似早夭之像,恐怕一定還活著世上。”
這聲音江曉峰聽的不多,但卻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難忘的印象,一聞之下,立時分辨出那是藍家風的聲音。
隨著那嬌笑的聲音,大廳中緩步走出來一男一女。
江曉峰雖只匆匆一瞥,已瞧出那男的正是血手門的二公子高文超。
只聽高文超說道:“令尊派出了那多高手,搜尋近月,未找出他們的行跡,八成是死定了。”
藍家鳳行到大廳門口處,突然停了下來,回目望著身側的高文超道:“死了也應該留下屍體,為什麼找不出一點蛛絲馬跡。
高文超笑道:“天地如此遼闊,如若他們稍有準備,不難在死後設法隱去屍體。”
藍家風道:“聽爹爹說,那斷魂散藥毒奇烈,兩人決無法逃出三十里外,那應該是很好搜才是,怎的搜查近月,仍是找不出一點線索?”
高文超笑道:“如若他們自知必死,可以事先用鐵塊綁在身上,沉入江中,那就死難見屍了。”
藍家風輕輕嘆息一聲道:“大哥之言,雖然有理,但家父卻一直對此甚感不安,那方秀梅的死活,關係不重要,但那位金蟬步的傳人江曉峰,卻是個很可怕的人物,尤其是他那柄奪命金劍,更是惡毒無比之物,他如未死,定然要報此仇,我擔心他會找上鎮江我家中去。”
高文超道:“鳳妹也未免太多心了一點,就算他還活在世上,量他一人,也是孤掌難鳴,不足重視的。”
兩人就站在大廳門口處,大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