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場中二人相鬥激烈,一旁圍觀的陳兵卻是悠閒,他見林韻芝看得緊張,乾脆給她和王思思搬了張板凳遞去。
林韻芝此時心中已不再惱恨華林了,只一心希望他能戰勝二太保,忽見陳兵遞來板凳,臉上不由一紅,心想這陳師弟就是懂事,處處都能想著別人,不像華師兄嘴裡說得甜蜜,更在意的卻是自己的面子和得失。
她剛接過凳子又在心中猶豫,心想我怎麼能說華師兄的不是呢?自己明明知道他愛吃醋,還要在這關鍵時刻接受陳師弟的好意,若是影響了他的比試豈不麻煩。
陳兵也不管林韻芝為何猶豫,還故意說道:“師姐,坐著看,放心,華兄穩贏。”
二太保踢出數十根筷子攻來,速度雖快,勁道也足,卻還不放在華林心上,不過他突然聽到陳兵的聲音,再用餘光一看,心裡突然說不出的難受,“好啊,自己跟人拼死拼活,芝芝不幫我加油就算了,還和那陳兵眉來眼去。”想著便有些心浮氣躁。
林韻芝並不像華林想的那樣,她可是隨時在關注戰況,眼見筷子已離他不足五寸,不由驚呼一聲站了起來。
華林聽得林韻芝在為自己焦急,心中一寬,賣弄似的一圈手,一個紅色氣圈脫手而出,將筷子全部圈入其中,然後吐氣開聲“去”,筷子反向二太保飛射。
二太保先前見華林愣神,正暗自高興,不防筷子快速射回,立即再一跺腳,筷筒飛起,正好迎在半空。
“嘩啦啦”一陣響,筷子全部射入筷筒,又輕飄飄地落回原處。
“好!”這回連陳兵都喊出聲音來。華林本就英俊瀟灑,再映上自己帶出的赤氣,更顯氣宇不凡。那二太保雖然個矮庸腫,動作卻是乾淨利索,一招一式應對自如,似是信手拈來,沒什麼雕琢的痕跡。
桌子仍在空中旋轉,二人比的是功修,也比的是巧勁,既要化解對手的進攻,又要確保桌子不會損壞,這就要求出手的分寸要掌握得恰到好處,既要向對手施壓,又要防著對手借己之力使壞而導致不可挽回的後果。
情場上無朋友,陳兵不會放過任何機會,他一邊關注華林和二太保比試,一邊故意有話沒話的跟王思思瞎扯。他知道現在不宜找林韻芝說話,她正關心華林的勝敗,若自己多嘴,只會造成她的反感,不過利用思思隔山打牛卻沒有任何問題。
“王師姐。”陳兵把板凳移到王思思身邊說道,“華兄練的是什麼功法?”
王思思和陳兵早有默契,雖然不明白他問話的意圖是什麼,仍老實答道:“是汩羅氣。”
“哪二太保的呢?”陳兵又問道。
王思思答道:“是清風徐來氣。”
陳兵讚道:“‘清風徐來’,真好聽,不過由二太保使來卻有些過於霸道了。華兄的‘汩羅氣’也雅緻得緊。”
他這番話是一石擊二鳥,二太保聽了不舒服,華林因他先稱讚“清風徐來”再說“汩羅氣”也不爽。二人立時加緊了爭鬥。
陳兵這一段時間進步神速,以他看來,還是華林較七太保略勝一籌,不過華林太好面子,總想玩得瀟灑一些,才給二太保許多扳平的機會。
他再次問道:“王師姐,‘汩羅氣’怎麼是赤色的呢?”
“這是他們的獨門秘法,我也不太清楚。”王思思仍老實回答。
“獨門秘法。哦,哪‘清風徐來’你也不知道嘍?”陳兵一副恍然大悟的語氣。說完又自顧說道,“我們百乞門的混沌氣呈白色,不知你們素女派是什麼功修,又是什麼顏色?”
他說到這裡忽覺心情異樣,就像一條蛇從身上滑過,汗毛都立了起來,但瞬間這種感覺就消失了。
H7節 移花接木
王思思答道:“我們素女派練的是素女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