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核諧~
“哎,算了。”福澤用眼神示意秘書春野。
後者會意,轉身從旁邊的架子上找出一個裝著眼鏡的眼鏡盒,遞給了我。
“你的眼鏡恐怕是修不回來了,我託人給你買了一個更好的。”福澤點頭。
“謝謝社長,春野小姐。”我感謝道,開啟盒子,戴上了眼鏡。
世界瞬間清晰了很多,我有些不適應。
說實話,過去的那幾天我還曾經被紅葉誇過,說我不戴眼鏡更好看,所以我就不是那麼懷念眼鏡了。
可這是社長給的啊,不要白不要!
我有點兒小雀躍。
福澤開口,貌似還想說些什麼。突然,一陣爆破聲的共鳴打斷了他的話。
我和太宰慌忙的叫了一聲“社長”,就衝到他的前面,為他勘察敵情。
雖然某種程度來說,福澤比我倆更強。
我持平懷錶,發動異能。
在淡藍色的光輝中,佈滿屋子的塵埃以光速消散。
這樣我們才得以看清眼前的場景。
玻璃被炸的一片不剩,它周圍的牆壁也是被燻黑了一大片。這幅狼藉破敗的場景,一直綿延到福澤的椅子後面才停止。
春野被嚇了個夠嗆,捂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滋——
手指又傳開了異樣,對面又可以監視我了。
焦心之中,我不安的挪挪步子,靠近窗邊。太宰和福澤同我想法一樣,只不過方向與我不同。
我蹙眉。隨著我越來越靠近那衰牆破瓦,我就越來越感覺有什麼熟悉的東西在蠢蠢欲動。
刷——
一個焦黑的煤球狀生物從牆皮中一躍而起,嘴裡還興奮的嘀咕著什麼。
但它的聲音太細,頻率太高,我一時間聽不清它在說什麼。
“糟了!”
我一愣神,眼瞅著“煤球”就要竄出房間了。
福澤一個箭步,用刀尖把它挑回了我和太宰中間。
太宰離它更近,上前一腳踩住了它。
“煤球”撲騰著短小的手腳,嘴裡罵罵咧咧的。
這幅場景看的我心裡直噁心,因為除了那些手腳,它簡直同中也複製品報廢后一模一樣。
直覺告訴我,這東西就相當於將死未死的“人”。
春野從旁邊拿出一個鳥籠,太宰伸手把“煤球”捉了進去,期間還不小心被它咬了一口,疼的太宰齜牙咧嘴。
我眯了眯眼,那個鳥籠我見過。
福澤之前的確用它養過鳥,而且養了很長時間。只不過那不是很名貴的鳥後來被小咪叼走了,他一傷心就不再養了。
行了,看來這次老天還給了他一個更有意思的寵物。
“社長,”我時刻牢記我作為臥底的任務,向戒指透漏著資訊,“這是信鴿的。”
“信鴿?”
“對,當那些複製品報廢后,就會退化成這個模樣,”我沉吟片刻,又強忍著噁心描述著“煤球”的樣子,“又黑又圓,渾身惡臭,肥粗短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