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怎的會將小公主交到你手上?”望川原是存心找茬。
待他這話一出口,他便知道確實有問題。
他雙眸危險地半眯,看著一直垂眸的宮女道:“抬頭讓本官瞧瞧!”
秋水暗道不妙。
她不該多事,早知讓秋雨來抱小公主。現在騎虎難下,她不知應如何是好。
“莫不是做賊心虛,不敢讓本官瞧?”望川眸色放冷,覺得眼前的宮女就是秋水那個女人。
看身高很像,給他的感覺也像……
秋水無奈地抬眸,看向望川。
望川看到眼前陌生的女性臉龐一愣。他很快回神,冷聲道:“你別以為戴了一張人皮面具我就認不出你,秋水!”
秋水掀唇一笑,朝望川微一掬禮,便走了開去。
在望川眼中,秋水這是對他大不敬。
他火冒三丈地追上秋水,抓住她的手臂,沉聲道:“你給我說清楚,為什麼避開我?!”
“你我再無瓜葛,相見爭如不見。”秋水淡聲回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畢竟她現在的不是青衣的臉,望川不會知道她就是青衣。
望川卻一直不喜歡秋水,她早就不該躲躲藏藏,這樣反而顯得她小家子氣。
“就你給的那紙什麼休書?秋水,世人不會承認,風月王朝的律法更不會容許女人休夫!若不是我不要你,我早就將那所謂的休書扔回給你!”望川被秋水的冷淡激怒,冷言反譏。
秋水本想反駁,卻又覺得沒必要。
“也罷,那你給我一紙休書吧,這樣才不至於傷了你大男人的自尊心,我暫時不會離宮,你寫好,隨時可以給我。”秋水說罷,抱著小公主施施然走回自己的休息室。
只餘望川怔在原地,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該死的女人,自以為是,好像是他一直纏著她似的……
他不能再去自取其辱,他一定要在短時間內寫好休書,當著世人的面甩到她臉上,讓她無地自容!
望川興沖沖而來,怒衝衝而去,一路上還伴著他的咒罵聲。
另一廂,小月牙和月霽打了好一會兒,直到樓翩翩開口,三人才各拆一招,退回原處。
“小月牙,小星,你們兩個先退下,我跟月霽有話單獨說。”樓翩翩看向她曾經的兩個貼身侍女,柔道聲。
小月牙臨走時朝月霽揮了一記粉拳,這才攜同小星走出寢室,打算去找小公主玩。
待室內只剩自己和月霽,樓翩翩才朝板著臉的月霽道:“你進宮所為何事?”
“樓翩翩,你就裝吧!我告訴你,你答應過我的事我記得清楚。若非為了你,我現在不會過得如此痛苦!”月霽咬牙切齒地道。
“你是說柳月啊?我覺得她那人挺好的,剛好她下毒功夫了得,在後宮生活應該沒多大問題--”見月霽狠狠瞪著她,樓翩翩訕笑著住了嘴。
月霽是來尋她晦氣,她還是少說兩句。
更何況,月霽的情事她沒有權利指手劃腳。
月霽心高氣傲,傾盡天下的桃花公子,南朝的土皇帝,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他若是真對柳月動情,那才是奇事一件。
“小女娃的名字我已經取好了,就叫月雨翩,怎麼樣,這名字好聽吧?”月霽見樓翩翩不再胡說八道,甚為滿意,很快便點到了正題。
樓翩翩乾笑三聲,回道:“‘霽’字取雨,再取我的名,為什麼你們都這麼沒創意?”
不只是大的這樣,就連千塵也把自己的名給套在了她女兒的名字上。
“千萬別告訴我,月無塵給她取名為月塵翩,難聽死了。”月霽不屑的聲音自鼻子裡發出。
“取名不能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