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日裡只想著能一直睡著才好。
“王妃,奴婢也許久沒聽到馨夫人的訊息了,要不……奴婢去打聽下?”小蓮不提防凝兒會問起北塵馨兒這麼個人,這下子她也是毫無頭緒。
“罷了,該見的總會見著,我們回去吧,我累了。”凝兒說話間已是站起了身。
倒是雪落見凝兒沒提問她嘟了嘟唇,“王妃,雪落扶你。王妃,你怎麼老是不問雪落問題呢,雪落也知道很多事情的呀!”
凝兒笑開,也便取笑了一句:“你呀你,成天就去聽些旁門左道的玩意。”
回凌雲閣後凝兒想是要繼續去睡著,然而一碗藥水下去後她卻是精神了些。左右無事,她也便朝小蓮打聽了耶律飛鷹的生辰。得知耶律飛鷹的生辰就在一個月後時,凝兒心內開始琢磨著要給耶律飛鷹置辦些什麼。
兩日後的午間,呼呼嗤嗤了兩天的小雪收斂住了陣勢,天始放晴。耶律飛鷹來到凌雲閣後便招呼人給凝兒端來了一碗藥膳,說是補身子的玩意。
凝兒自是不疑有他,端起湯水,她有一下沒一下地啄著那湯藥。
中途有名護衛匆匆忙忙來耶律飛鷹耳邊說了句什麼,耶律飛鷹臉色驟變,旋即他安撫了凝兒兩句便離開了。
暗影已是被派了出去,耶律飛鷹同樣也離開了,這會兒院子外頭的護衛雖說訓練有素,但到底不及一個常年習武的練家子。
“你是誰?”素手一頓,凝兒也不張揚,只對此間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蒙面人微微一訝。
“你就是北寧王妃?”那黑衣人一對裸露在外的豹眸裡閃爍過幾分殺意。
凝兒轉眼間心裡頭也便有了底,這人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想是有些能耐的。站起身,凝兒身子輕顫,臉上卻不肯顯露出懼色來,“敢問這位公子有何貴幹?”
“哼。”那黑衣人顯然沒什麼耐心,一柄銀劍自他身後竄出,眨眼間那銀亮劍身便晃得凝兒眼睛發疼。
凝兒稍稍閃了個身,那劍立刻便抵上了她的喉口。
“你就是北塵凝兒?我要你的命!”那黑衣人說話間已是將劍身朝前推進了幾分,凝兒的雪頸上頓時鮮血翻湧。
“為什麼?”疼,凝兒眼裡有一瞬間飛掠過了一抹脆弱。
“我本以為北寧王是有多愛你才忍心殺了芷兒,如今看來倒也不然,你也不過是個愚蠢的女人罷了!”那黑衣男人憤然,很快他便是陰騖了一雙眼,恨不得將凝兒千刀萬剮。可就算是北寧王對這個女人也是虛情假意的又如何,夫債婦償,這女人嫁與了北寧王為妃,芷兒心內想是對這女子也有恨意的吧?既然如此,他何不趁機將這女人殺了?
凝兒一對精緻迷離的瞳眸中惑然更深,才想著要回應句什麼,她的小腹處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痛意。臉色煞白,凝兒捂緊了小腹,再也顧不上那隨時可能取了她性命的劍,她蹲下身來,兩隻素手緊扣,五指收攏。
黑衣男子似是早料到了會有這樣一幕,冷笑一聲,他隨之也便收了劍。指尖撫過那劍身上的血,他眼裡的瘋狂抖生。
“北寧王妃,想不到吧,我還沒來得急要你的命,你就已經成這模樣了?”挑起了凝兒的下顎,黑衣男子像是很滿意凝兒眼裡的痛楚脆弱。
施施然一句話,黑衣男人頃刻間將凝兒打入了無道輪迴,永不超生,“對了,你一定不知道吧,你的好夫君北寧**剛命人在你的藥膳裡下了落子粉呢。王妃,你可真是不長心眼,北寧王不能容忍有人生下他的子女,王妃莫非以為自己能夠例外?人啊,就是不能太自以為是。”
“我……不信……”不知過了多久凝兒口裡才擠出了這麼句話,與此同時她眼前一昏,竟是要硬生生地昏厥過去。
黑衣男子哪裡捨得放過這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