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呢。
“這位公子真是好眼光,你要知道這寶貝珍貴是珍貴在它的心意是什麼都取代不了的,你想啊,當年梓軒王爺做了皇帝之後,仍然堅守著自己對詩羽王妃的愛戀,苦等她數年,最終……”還不等玉器店老闆說完,青丘聆抬手打斷他說道,“我就是想問這玉簪到底賣多少錢?”
“這玉簪既是本店的鎮店之寶,那價錢嘛,一萬兩。”玉器店老闆低聲說道,邊打量著青丘聆的臉色,這玉簪雖是上等的玉石雕刻而成,但遠遠達不到一萬兩的,這玉器店老闆不過是看著這幾個年輕人對著玉簪的喜愛趁機加價,看著青丘聆的臉色並無異常,玉器店老闆放下心來,理直氣壯的說道,“怎麼樣?公子小姐認為這價錢如何?”
一萬兩,殷夏涵吃驚的看著玉器店老闆,她雖不是人類,但她也知曉這一萬兩是什麼概念,她抬手取下發上的玉簪遞給玉器店老闆,“這玉簪我們不要了。”說完便要轉身向門外走去。玉器店老闆頗為失望的望著青丘聆,他本以為以殷夏涵對這玉簪的喜愛定然不惜任何價錢的買下它,哪知她竟在價錢面前止步。
“不,一萬兩,我們要了。”青丘聆掏出方才用玉佩變出的一沓萬兩銀票,抽取其中一張遞給那玉器店老闆,那玉器店老闆臉上的神色瞬間由方才的失望變得越發的熱情,“我就說嘛,這玉簪十分適合這姑娘的氣質,這姑娘細看之下竟與當年的詩羽王妃如此的相像。”玉器店老闆神秘的湊到青丘聆耳邊說道,“我看公子是對這位姑娘有意,這姑娘還不知吧,我勸公子何不用這枚髮簪來表明自己的心意呢。”玉器店老闆知道此事已成,畢竟他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這些事情還是看得開的。
青丘聆側目看向殷夏涵,她的目光正隨意打量著玉器店的陳設,並沒有看向那血色玉簪,青丘聆淡淡一笑,那長挑的雙眼微眯起,眸中盡然是志在必得的光芒,他回眸看向那玉器店老闆,輕聲說道,“老闆所言極是,那照你說,我該如何獲得芳心?”
“這還不簡單,公子若是買下這簪子送於那姑娘,人家姑娘還能不明白你不成?”玉器店老闆說道,說到底就是想讓青丘聆買下這玉簪。
“老闆放心,這玉簪我定是要了。”青丘聆伸手接過那玉簪,“我是想問老闆可有快捷的方法?”
“公子可知女子最不願自己所愛的人做什麼?”玉器店老闆問道。
“願聞其詳。”青丘聆一副“不懂,請求賜教”的神色望著玉器店老闆。
“公子年輕有些事情可能不懂,這女子最不願意自己所愛之人與別的女子親近。倘若公子在那姑娘面前與別的女子親近,再觀看下姑娘的臉色不是很好?”
“這個辦法好。”青丘聆笑著說道,轉而一想,“可是我要去什麼地方找別的女子?”
“公子莫不是糊塗了不成,這不就是位現成的嗎?”玉器店老闆望著殷夏涵身側的馬雲霞說道,此時馬雲霞也同殷夏涵般正在觀看著玉器店的陳設,可是旁人不知的是青丘聆與玉器店老闆的對話全數傳入她的耳中。她在心中勾起一抹嘲諷似得笑意,她要的可不是青丘聆是因為殷夏涵才接近她,她要的是青丘聆的全部,青丘聆,她一定會得到的。
“不行,不行,這不妥。”青丘聆說道。
“有何不可,莫非那姑娘是公子你的血親?”玉器店老闆問道,不由的心裡犯惑,這兩人的相貌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怎麼可能是眼前這位公子的血親,可是除了這個原因,他是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因素了。
“當然不是,怎麼可能。”青丘聆說道,“夏涵知道我只喜歡美女。”那涵義便是那女子實在是過分醜陋,無法引起殷夏涵的嫉妒心理。這話不偏不穩的全數傳入馬雲霞耳中,馬雲霞心中閃過一抹怨恨,望向殷夏涵的眸中又多了幾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