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所以才會讓呂布和張遼分開兩支兵馬同時去攻。但卻無預料到,童淵、左慈、馴馬人竟會出現在安邑城裡。若是無他們三人在,或許張遼早就得手了。
計劃趕不上變化。陳宮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誒,眼下河東之地已不能久留。今夜我便立馬派成將軍通知偃師的宋將軍,領兵往長陵趕來。待兩軍合軍在一處時,主公傷勢應該已是好轉,到時我等再撤出河東。張將軍你連日征戰、逃亡定是疲憊不堪,便是安心下來,好好休息幾日吧。”
“如此,一切便依靠軍師了。”
此時的張遼,臉色蒼白得可怕,身體搖搖欲墜,好似渾身無力。陳宮見著就感到痛心,同時也在為張遼對呂布的忠心感動,在此亂世如此忠心耿耿的鐵血硬漢,可謂是少之又少。
宋憲收到陳宮的傳令後,不敢絲毫遲疑,立馬領八千步兵趕往長陵,和長陵的兵馬合軍一處,已是五日之後。這時,在偃師、長陵周邊一帶的河東軍才發現,偃師、長陵竟是失守了,連忙向安邑的文翰通報。不過等文翰收到通報之時,文翰已知安邑的大軍是無法追上,待他領兵趕至偃師、長陵之時,呂布早已逃之夭夭了。
“呂奉先有勇無謀,絕不可能想到如此萬全的撤退佈置。他身邊必有高人指點,這高人料定我會在卷縣、平陰佈下天羅地網,所有在來前特意派兩支兵馬先攻取偃師、長陵,為的就是能夠讓呂布和張遼能夠安全撤離!!可惡吶!!!這高人到底是誰!!”
文翰眼眸佈滿熊熊火焰,就好似到嘴的肉飛走了,憤怒中帶著不甘。
“三弟,我曾聽聞,這呂奉先在一年前,被張濟樊稠的兵馬曾多次圍住,上洛幾乎丟失。後來呂布拜了一個好似叫陳宮的謀士為軍師後,連番妙計,不但解了上洛城之圍,後來更是不知用了什麼計策,將張濟、樊稠的兵馬殺得大敗,剿滅其將近二萬兵士。如此看來,那高人必定就是這陳宮,此人有天縱之才,不容小覷啊。”
“陳宮?陳公臺!!!”
文翰重重地一拍額頭,責備自己竟忘了陳宮這一號人物。雖然文翰知道呂布和陳宮遲早會相遇,但因為此時的歷史軌跡已發生了不少的變化。文翰亦不知,陳宮何時會成為呂布的軍師。而文翰近年所有心思都投在幷州之上,又哪有半分空餘的精力去管呂布。
“罷了罷了。看來這呂奉先命不該絕。而且有陳公臺在他身邊,在志才未來之前,不能輕舉妄動。大哥,你立刻派兩支傳令部隊,通知卷縣、平陰的志才和四弟,告訴他們呂布已經從偃師或者長陵逃脫,讓他們領軍趕回安邑。”
“屬下領命!”
周瓏站起來作禮接令後,便迅速地走了出去安排。文翰眼眸不斷在眯縮,一手揉著發疼的太陽穴,心中猶豫不決。他想乘勝追擊,領大軍攻打上洛,但是幷州剛穩定不到一年的時間,屯田推行後,還未到收成的秋季,此時正是關鍵時刻,若是有其他諸侯趁此攻打併州,那文翰這一年的努力就全部白費了。但是,若是不趁此時呂布重傷,其麾下兵馬疲憊士氣正低之時,揮軍攻打,待呂布恢復傷勢,兵馬重複士氣再去攻打的話,無疑會是困難重重。特別這時的呂布,身邊已有了陳公臺這一超級謀士。
文翰思慮不定,唯有等戲隆回來,再做商議。文翰想罷便是靜下心來,靜靜地等候戲隆的歸來。
時間飛逝,很快三天的日子,又是過去了。戲隆剛回到安邑,文翰早就在城門等候,見到戲隆的那刻,文翰原本忐忑的心,才是真正的穩定起來。戲隆望了文翰一陣,彷彿在看透文翰的所有心思,然後向文翰微微一笑。
“看來主公,這幾日對我定是日夜思念,幾乎茶飯不思吶。”
戲隆的打趣,讓文翰緊繃的臉色亦浮起了一絲笑意,文翰無奈地搖了搖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