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田受……”龜田樹人嘶吼了一聲,看著自己的孫子龜田受嘴角滿是鮮血,他的心頭不禁一顫。
龜田樹人雖然剛才已經婉言的拒絕了花田四郎的談判的條件,但是他內心深處是不希望自己的孫子龜田受有任何的事情的,因為龜田受是龜田家一脈單傳,他死了那麼龜田家的希望也就斷了。
“龜田受,別再不自量力了,你這是飛蛾撲火知道麼?”松下庫帶子滿臉不屑的朝著龜田受瞥了一眼道。
龜田受一直都自視甚高,如今卻被一個女人踩在了腳下,那種強烈的恥辱感讓他一陣面紅耳赤,比要他死更加的難受。
“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你昨天的輝煌已經永遠的成為了過去,而此刻的你不過就是一個苟延喘喘的狗,一文不值。你最好老實點,要不然我分分鐘就能夠把你給整死!”
聽著松下庫帶子威脅的話語龜田受只得苦笑不已。
“你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我真是太天真了,還以為你是真心愛我的,結果沒想到你竟然把我當成了跳板。我勸你們最好儘快的收手,要不然你們肯定是要被伊賀派的忍者追殺的。”
“哈哈,你是豬麼?你忘了麼,你可是把伊賀派不少的大小事務都交給我打理了,你的人都被我收買的差不多了,又死了不少,你覺得還有誰能來救你?”松下庫帶子冷笑著說道。
“咯噔!”
龜田受突然間身子一軟,整個人癱坐了下來,好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一樣。
“不……不可能……”龜田受有些喃喃自語著,精神有些錯亂了起來。
一代忍著界的新銳王者到了最後居然是這麼一番下場,這不得不讓人覺得有些惋惜。寒心本來還想跟他有一些什麼合作的,不過現在看來這個人已經完全的失去了利用的價值。
作為一個男人,首先需要具備的就是一個強大的內心,只有內心足夠強大了,你才能夠去面對所有接踵而來的困境。
龜田樹人在自己的府邸周圍埋伏了不少的人馬,本來這些人應該早就到達了,可是現在遲遲都沒有出現,看來他們是被人給滅了,來不了了。
玉羅剎緩緩的朝著寒心走了過去,然後超值的寒心一瞥道:“幽靈,你覺得這件事情是不是很有意思?”
“是啊,狗咬狗一嘴毛。”寒心輕笑了一聲,“這個松下庫帶子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依我看不僅僅是龜田和小澤家的人要完蛋,即便是這個花田四郎攤上了這個女人也非常危險。”
玉羅剎微微的點了點頭覺得寒心分析的很到位,他朝著寒心看了一眼道:“不能讓伊賀派就這麼完蛋了,三股忍者勢力不能讓任何一家獨自做大,只有他們相互的牽制著彼此我們才能夠騰出手應付傭兵聯盟的人。”
“嗯,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咱們再看看吧,我相信好戲才剛剛開場。”
寒心和玉羅剎在一邊暗自的嘀咕著,不過卻沒有任何其他的人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一切都顯得特別的神秘而詭異。
龜田樹人和小澤雲本身上的鮮血不斷的流淌著,傷勢看上去越來越嚴重。
“老東西,投降吧,這樣或許你還能夠有一點點的機會扭轉危局。”花田四郎有些威逼利誘著說道。
“你放屁,我是不會投降的。”
“哼,老頑固,我看你能硬撐到幾時!”花田四郎目光兇惡的朝著自己的手下看了一眼,“殺了龜田受,我要讓龜田樹人知道知道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
“等等……”
花田四郎的話音剛落,還沒有等到他的手下開始動作就聽到了松下庫帶子的聲音。
“嗯?怎麼?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花田四郎朝著松下庫帶子看了一眼為問道。
“哈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