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長老,這貢獻點也查到了,是,扣除得是,是——”
“說。”
厲幽月已經沒有多少耐心,冷冽得字眼一出,那人不敢耽擱,緊忙說道,“是家主得貢獻點,因為數量龐大,所以兌換了藏道閣裡面的所有寶物。”
“轟!”
聽完厲幽月的臉色徹底一黑,長袖一揮將周圍擺設炸了個徹底。
冷眼離開了這個地方,半刻鐘後,去到了厲家深處的禁地當中。
禁地內早就等著兩人,一個身穿一襲黑袍,從頭到腳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另一個則是捂著胸口不斷咳血,不是厲家家主厲千山又是哪個!
厲幽月從進來臉色就沒有好過,看到厲千山這幅樣子就是來氣。
“沒用的東西,那兩個賊人拿的可是你的令牌,你令牌何時丟了都不知道?”
“你說什麼鬼話,我何時有過令牌?”
厲千山跟厲幽月相看兩厭,聽到她這麼說,登時一臉厭惡,“這兩人可是拿著你壽辰宴會的請柬,若非如此,他們兩個是怎麼混進來的?”
“你——”
“等等。”厲千山表情突然一變,“若說令牌,還真的有一枚,在十幾年前造的一枚。”
“你的意思是,來的人是厲行舟?”
厲幽月表情古怪起來,“能動引星弓一箭傷你,修為起碼是元嬰期,厲行舟才不過是築基期,絕對不可能是他。”
“除非——”黑袍人聲音悶悶的傳出。
三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極妖骨。”
話音落下,周圍就陷入了沉默,這三個字就像是揭開了什麼隱秘的事情,多說一個字,恐怕都會觸及到什麼禁忌。
“我去傳書問天宗,此事當有準備。”
“且慢。”黑袍人對厲千山搖了搖頭,“若真是極妖骨,必然是在問天宗的時候就有了徵兆,可我們沒有得到任何相關的訊息,那問天宗在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還是未知,我們得先做打算才是。”
“先與老祖溝通,請另外長老出關。”
厲幽月一句就敲定了此事,“無論是不是,厲家藏道閣被洗劫一空也不是小事,驚動老祖倒也說的過去。”
今夜對於厲家來說註定是個不眠夜,厲行舟和厲星極一鼓作氣從厲家直接跑到了數百里之外的一處深山當中。
剛落地,兩人就脫離的共感的狀態。
厲行舟一時沒防備,險些被引星弓墜倒,還是厲星極在一旁接了一下,強行灌輸的境界慢慢褪去,感受過了強大的力量,驟然回到弱小狀態,很難適應。
“感覺如何?”厲星極單手結印,在引星弓上佈下封印,隨著封印一層層覆蓋,弓身也慢慢縮小,最後從一個一人高多,縮小至一臂長。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厲行舟警惕的看向厲星極,脫離共感狀態,他的理智也隨之迴歸,原先被忽略的種種異樣頓時又湧上心頭。
很顯然,眼前的這個東西,用心魔是沒有辦法解釋了。
但若非是心魔,其他很多東西又沒有辦法解釋。
最淺顯的,就是這跟自己如出一轍的長相,如出一轍的攻擊手法,如出一轍的想法,如出一轍的對厲家的討厭。
稍微深一點的,是對自己絲毫不設防同樣也沒有什麼危險的識海空間。
這一切都不是一個無緣無故的修士能夠做得到的。
其次,還可以排除是自己的雙生兄弟。
他的“親生”兄弟並不少,確沒有一個能跟自己心神相通。
“你覺得我應該是誰呢?”厲星極衝著厲行舟挑挑眉,“而且我記得你喜歡我,你大可找一個你能心安理得喜歡的身份去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