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而是在李世民挾裹著李神通和李孝恭進入殿內以後,淡然笑著道:“世民啊,王叔和孝恭既然不肯賞臉,你又何必強迫呢?
這可不是母親教給我們的待客之道。”
李世民也跟著淡然笑道:“一個人赴宴,難免孤單,所以就請王叔和我堂兄一起過來了。”
李建成笑眯眯的道:“可人家明顯不領情。”
李世民毫不在意的道:“我們都是一家人,還談什麼領不領情呢。大哥不會吝嗇到拿不出王叔和我堂兄的座位吧?”
李建成笑道:“那倒不會。”
說完這話,便吩咐道:“來人吶,給淮安王和河間王看座。”
伺候在殿內的侍婢趕忙為李神通和李孝恭準備好座位。
李神通和李孝恭頭皮發麻、心驚膽戰的坐下。
坐下以後,感覺到屁股底下的坐墊裡面似乎藏著無數的針一般,在衝著他們蒙扎。
“如果能順利的逃脫此劫,回去以後我一定要讓元吉給我一個交代。”
李神通微不可查的衝著李孝恭咬牙切齒的嘀咕了一句。
李孝恭神情僵硬的回了一句,“此事也怨不到元吉頭上,是我們自己腦子不清醒。”
李神通欲言又止,最終卻沒再開口。
李孝恭說的在理,這種事情怪只能怪自己,怨不到李元吉頭上。
可李神通心裡就是有氣,明明李元吉已經隱晦的猜到了一些東西,為什麼不能明確的告訴他?
李孝恭不知道李神通這個心思,知道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質問李神通。
你對元吉都藏著掖著的不肯袒露心扉,憑什麼讓元吉對你袒露心扉?
“人既然已經齊了,那就開宴吧。”
李建成在李神通和李孝恭說話的時候,簡單的寒暄了兩句,然後宣佈開宴了。
先是一個個水靈靈的侍婢們給殿內的所有人面前上了一桌酒菜。
然後是李壽主動請纓到殿中耍了一通劍,為大家助興。
李壽在耍劍的時候,李世民面色如常,李神通和李孝恭卻看的是心驚膽顫的,生怕李壽劍鋒一轉給李世民來一下。
可李壽從始至終,劍鋒都沒有向過李世民。
一直到李壽耍完了劍,李神通和李孝恭才鬆了一口氣。
緊跟著魏徵又提出了行酒令。
李世民痛痛快快的就答應了,魏徵便請李建成起了個頭,然後殿內的一眾人高高興興的玩了起來。
待到所有人喝的差不多,吃的差不多的時候。
重頭戲終於到了。
李建成兩頰有些發紅的道:“世民啊,你午夜夢迴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我們在太原時候的日子?”
李世民沉默了一下,認真的點了一下頭。
李建成突然瞪起眼道:“那你為何要這樣對我?我可是你兄長!”
李世民眉頭一皺,嘴唇輕啟,卻沒說話。
竇軌覺得李建成的狀態有點不對,趕忙提醒,“殿下,您醉了,您是不是忘了,您請秦王殿下過來的目的?”
竇軌這是在提醒李建成,箭在弦上了,不得不發,就別懷念過去了,也別心軟了。
李建成端起了酒盞,狠狠的悶了一口,哈哈笑了起來,“對對對,我是醉了,居然忘了請世民來的目的。”
“來來來,奏樂!”
李建成伸出雙臂,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招呼。
忽然間,殿內的燈光一暗。
李世民微微眯起眼,尉遲恭、秦瓊、李神通、李孝恭神情皆是一緊。
緊接著,叮叮咚咚的樂曲聲響起。
一道妖嬈的身影,在淡淡的光芒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