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得徵空三到四個道的青壯,還得準備數以百萬石計算的糧草。
問題是大唐才剛剛一統,徵空三到四個道的青壯,那就等於是清空三到四個道任由野心家肆虐。
至於數以百萬石計算的糧草,別說是現在的大唐了,就是強盛以後的大唐,要拿出來,也得咬咬牙。
所以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會發生,想都不用想。
李孝恭之所以這麼說,純粹是在側面的描述疏通京杭大運河的漕運,並且利用起來,有多困難。
他定下的幾個月時間,根本不夠用。
“反正洛陽到餘杭的漕運已經交給你了,你要是有這種想法,大可以去找我父親商量商量。”
李元吉沒好氣的說。
李孝恭撇著嘴道:“我可不想去找罵。”
李元吉瞪著李孝恭道:“那就按我說的辦,辦不成是一回事,因為怕困難不辦又是另一回事。”
凌敬在一旁笑呵呵的點頭道:“殿下說的對,事在人為嘛。”
李孝恭不滿的在李元吉和凌敬身上看了兩眼,哼哼著道:“你們兩個是一會兒的,你們一唱一和的就是想算計我。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李元吉無語的道:“現在比這緊要的事情一大堆,我哪有心思在這種事情上算計你。”
李孝恭不以為然的道:“那我可不管,我可提前告訴你了,六七個月的時間,我要是疏通不了洛陽到餘杭的漕運,也沒有將洛陽到餘杭的漕運利用起來,你可別罵人。
不然我會翻臉的。”
李元吉點點頭,沒有再多話。
翻臉就翻臉唄。
他還真不怕李孝恭翻臉。
相處的久了,對李孝恭的性子,他也瞭解清楚了。
李孝恭就是典型的死鴨子。
除了嘴硬以外,再也沒有任何特點。
“那臣就先回去準備了,等到修文館的文書拿回來以後,臣立馬派人去疏通洛陽到餘杭的漕運。”
凌敬見李元吉不說話了,李孝恭拽的也像是個二五八萬一樣不說話,就起身告辭。
疏通洛陽到餘杭的漕運事宜,是一件大事情。
尤其是在還不瞭解洛陽到餘杭的漕運的具體情況的前提下,必須早做準備。
李元吉也沒有挽留凌敬,點了點頭,就讓凌敬先離開了。
凌敬一走,李元吉就看向了李孝恭,嫌棄的道:“你怎麼還不走?”
李孝恭不滿的瞪了瞪眼,沒好氣的道:“你真的要將洛陽到餘杭的漕運交給我操持?”
李元吉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該說的我都說完了,凌敬都回去做準備了,你還不相信?”
李孝恭遲疑了一下,點著頭道:“信倒是信了,就是覺得有點不真實。”
李元吉無語的道:“你要是不願意,我可以找王叔幫忙。”
李孝恭趕忙擺手,“那還是算了,王叔跟我們未必是一條心,還得防著點。”
說到此處,李孝恭下意識的仰起頭,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人,道:“你既然把這麼重要的一條財路交給我操持,那就是信得過我。
我也跟你說一點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吧。”
李元吉不解的看著李孝恭。
李孝恭刻意的壓低聲音道:“你應該知道我此前在荊州操練過水軍,督造過大艦?”
李元吉點了點頭。
這是李孝恭征討南梁期間所做過的基礎工作。
為了一舉蕩平南梁,李孝恭在被派往荊州以後,並沒有直接對南梁發起進攻,也沒有對任何一個不臣的勢力動兵,而是悶頭在荊州操練水軍,督造大艦。
耗費了足足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