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的兵馬以後,一定會想辦法幫他們弄一身兵甲。
你讓手底下的人仔細盯著,一旦楊文幹開始為新招募的兵馬謀劃兵甲,立馬告訴我。”
凌敬躬身道:“喏。”
李元吉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凌敬也沒有多留,躬身一禮後,退出了精舍正屋。
李元吉在凌敬走了以後,搖頭一笑。
李建成也是夠倒黴的,好不容易有了一些血性,想招兵買馬,幹一票大的,結果派出去的心腹是個內賊。
內賊還沒出長安,估計就將他賣乾淨了。
在他眼裡,他所作的一切還是隱秘而刺激的。
在李世民眼裡,他所作的一切,毫無秘密可言。
李世民還沒有等到他安排的人徹底成氣候,就已經開始佈局了。
他註定要被李世民算計死了。
剩下的,就得看他輸多少了。
……
兩日後。
九龍潭山半山腰的飛瀑潭邊。
宇文寶手持著一柄橫刀,又劈又砍的虎虎生風。
李元吉身著一身秋衫,陪著身著墨色長袍的李孝恭,坐在草廬裡,一手拎著滾燙的水壺,一手虛扶李孝恭面前的茶碗,為李孝恭衝了一碗紅棗薏米茶。
茶是李孝恭帶來的,茶方是孫思邈開的。
主要的功效是幫李孝恭祛除身體裡的溼氣。
李元吉對這種藥茶,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他更喜歡喝炒茶,只是炒茶的法子已經教給了府上的人很久了,府上的人也沒有弄出炒茶。
所以李元吉只能將秋菊晾乾了做茶。
“呼呼……”
李元吉端起了燙手的茶盞,小口小口的吹著氣。
李孝恭用呈酒的竹勺給自己的茶盞裡甜了一勺冷酒,端起茶盞咕嘟嘟咕嘟嘟的一飲而盡。
李元吉看著嘴角直抽抽。
孫思邈要是知道了李孝恭將他開的茶方這麼用,估計得氣的吹鬍子瞪眼。
“咚……”
李孝恭喝完茶,將茶盞往矮几上一磕,哼哼著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李元吉放下茶盞,“我也沒獻殷勤啊。”
李孝恭拿過了身邊的酒罈子,猛灌了一口,鄙夷的道:“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就沒給人斟過茶。”
李元吉瞥著李孝恭,“那不是因為我的茶藝不夠純熟嘛。”
李孝恭哼了一聲,沒有再搭理李元吉。
李元吉沉吟著道:“你覺得平城侯的刀法如何?”
李孝恭放下了酒罈子,拿起矮几上的一塊冷鹿肉,一邊用刀子割著吃,一邊鄙夷的看著李元吉。
李元吉嘆了一口氣,“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此次請你過來,確實有所圖謀。”
李孝恭鄙視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有話也不好好說,非要裝腔作勢的人。”
李元吉看著李孝恭,幽幽的道:“你此次回京,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可比我能裝多了。”
李孝恭臉上的神情一疆,惡狠狠的瞪了李元吉一眼。
李元吉純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當時他心裡正亂著呢,不知道李元吉是敵是友,自然得裝腔作勢的試探一番。
如今卻被李元吉當成了把柄,拿來反擊他。
“你還想不想求我了?”
李孝恭瞪著眼睛問。
李元吉端起了茶盞,疑問道:“堂兄怎麼知道,我有事求你。”
李孝恭嫌棄的看了一眼在飛瀑邊上舞刀的宇文寶一眼,沒好氣的道:“你讓那個二愣子在水潭邊上舞刀弄槍的,折騰了一個時辰了。
你什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