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本尊都敢彈!”白澤吃痛,猛地翻身,跳上金荃頸前,露出尖利的牙齒,一口咬上她鼻子。
“饒命,破了相還怎麼見人吶。”金荃急忙伸掌,捂住口鼻。
“哼。”白澤動作迅疾,半途改道,轉攻她耳朵。
“哼哼!”金荃也冷哼,動作也是迅疾無比,另一隻手捂住耳朵。
白澤眸光一閃,爪子按住她的手,牙齒轉向她另一邊耳朵,逼的金荃不得不挪開捂著口鼻的手,護住那一邊耳朵,白澤虛招一晃,前爪按住她兩隻手,突地,一抹笑意自他眸中漾開。
金荃微怔,意識到什麼,恨恨地咬了咬牙,眼睜睜看著他的利齒咬向自己鼻尖。
別想得逞!金荃深吸一口氣,靈力提聚,撅起唇,悠長地吐出一縷風勁!
白澤眼睛一眯,暗道來得好!瞬間低頭,堵住她的嘴,將那一縷力道含入口中。
“你贏了。”不清晰的三個字在口腔迴盪,金荃承認,白澤恢復了聖獸實力,自己確實不是對手。
贏?白澤極度鬱悶,他吻著她的唇,她竟以為是一場小小比試?
銀光猛地一現,白澤幻化人形,按著她雙手壓在她身上,溫熱的唇瓣緊緊相依。
“幹嘛?”金荃睜著黑亮的大眼,整個僵住。
白澤暗歎一聲,舌尖輕探,舔了舔她的雙唇,瑰麗的雙眸看著金荃越整越大的眼睛,心中的鬱悶也跟著增加,她始終把他當玄獸看待啊,那沒有半點**的瞪視,簡直就像和寵物嬉鬧一般,根本不把這個吻當回事。
她對他的思念和依戀,並非男女情愛,儘管超越了主人與玄獸的羈絆,卻不是他希望的那樣。
挫敗感一股腦湧來,白澤再次暗歎,倏地,將她吐出的那股力道返還過去。
“呃咳……咳……你想死啊!”金荃不想他這麼奸詐,居然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急急化解力道,仍被突來的一招差點嗆壞了嗓子。
“這才是本尊贏了,哼。”白澤放開她,落在大床內側,為防止沐劍迴轉生出事端,再度化成動物形態。
“算你狠!”
“好了,輸了有補償,勉強回答你的問題吧。”
“真的?”
“本尊是你那樣的小人嗎?”
“那倒也是……誒?你拐著彎罵我!”金荃掐住他小脖子,在他淡淡的卻滿含霸氣的逼視下,訕笑一聲,鬆開手,“呵呵,失手,失手,謝謝白大爺的補償,那麼,敢問白大爺的身份和遇到我之前發生了什麼?”
白澤扭扭脖子,確定沒被她掐斷,瞪她一眼,才道:“本尊身份,你會猜不到?不過想證實罷了,現在可以告訴你了,本尊是四大玄獸險地之一迷蹤水鏡的神獸尊王。”
“哦。”沒有太過震驚,金荃多少猜到幾分,如他所言,純粹想證實一下,在螭吻尊王把絕壁巖穴的玉礦拱手相讓時,她便想到白澤和螭吻的同等關係,繼而,明白了白澤的等級,神獸!御流大陸有四個可以自稱本尊的神獸王者,除了四大玄獸險地的尊王,還有哪個有這般氣勢?
只不過,白澤的領地是迷蹤水鏡,這一點,金荃卻是沒有猜到,她又不是神仙,再說了,四大玄獸險地的尊王鮮為外人知曉,根本無從調查,她曾讓夜子囑咐吳小立和閻光收集這方面的資訊,一直無果。
當然,也有研究玄獸習性的特殊人士用盡各種方法知道了四位尊王的名字,金雁子和金風就對四大玄獸險地略有了解,因為兩人父親酷愛收集這方面的情資,年輕時遊走在四大玄獸險地邊緣,記下了很多修煉者進入玄獸險地有去無回的例項,從少數拖著一口氣逃到邊緣地帶的修煉者的最後遺言中,整理出不健全的玄獸險地資料,四位尊王的名字就在其內。
只是一開始,金荃就對外人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