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金軒,沒有說什麼,只是摸摸金荃的頭,輕道:“丫頭,本尊會把你的劍送回來的,你等著。”
說罷,嘆一聲,消失了。
奇怪的大叔!金荃不由得像上次一樣又摸了一下被勝遇撫過的頭頂,他掌心裡的溫暖還殘留在她的髮絲間,沒有惡意,甚至,想要寵她,金荃為這種感覺心驚,不明白勝遇為什麼會對她有那般長輩愛護晚輩的縱容。
“好了!言歸正傳,我真是有重要的事,都讓你們給耽擱了。”金軒垂下手,露出一個青眼圈,生氣地指著金荃和東方羽數落道。
白澤看到那個大大的青眼圈,心裡更痛快了,好吧,看在金軒傷到了男人面子的份上,他就既往不咎,不再對金軒頗多埋怨和不滿了。
金荃純粹想報金軒扮作老蔡受她那一跪的仇,以及後來多次招惹她生氣的恨,再加上他對東方羽衣食住行的關懷備至,而她一樣也沒享受過的怒,現在看著老哥的慘樣,心理平衡了,不再和他胡鬧。
東方羽的怨念深到無以復加,只揍金軒一拳根本不夠,但是,聽到他雷聲大雨點小的慘叫,看到他吃痛地捂著眼睛,莫名的竟有種自己是惡徒的錯覺,調整著心態,沒理會金軒投射過來的委屈目光。
裴祖業喝茶喝的一肚子水,見終於言歸正傳了,笑道:“大家過來談吧。”
“哼哼,還是裴首富有風度。”金軒再指指金荃和東方羽,在長形矮几一頭坐下,招呼道:“還不過來?那個想要守住錢財的還要斬剎國裴氏商聯的產業嗎?那個斬剎國的國師還要自己師弟的小命嗎?再不乖乖過來,爺我走人了。”
金荃和東方羽咬咬牙,暗道“算你狠!”全摸在了她們的命門上!
除了白澤仍在一邊看風景,不願參合雜事,金荃四人圍坐一起,聽聽金軒的計劃。
“羽兒……”
“叫我全名。”金軒一開口,東方羽冷冷糾正。
“哦。”金軒隨意地應一聲,再開口:“羽兒,你去接你師弟回來,就以斬剎國國師的身份帶人搜查民居好了,大有空明那六個小丫頭沒有命令不敢和皇室起衝突。”
“叫我全名!”東方羽氣道。
“哦,羽兒,你現在就去,典康逃逸,縱有紫蟠和雪輝一路追殺,他想要回到大有空明還是有機會的,一旦稟報上去,你師弟有性命之憂,快去。”金軒催促道。
“叫我全名……”東方羽無力,權衡輕重,還是不要計較這個的好,起身,去救師弟了。
金荃揚起眉毛,斜睨著老哥,“典康逃逸的事你都知道?紫蟠和雪輝追殺他你也知道?別說你當時在場,不然我咬死你。”
“你咬吧,我一直跟著你,當時確實在場,而且,比你們早一步到絕壁巖穴,目睹了典康殺害同門弟子的劣行。”金軒無所謂地說道,並把手伸過去,愛咬不咬,隨你便,有什麼比破了相更丟人的?
金荃不客氣,抓起來咬一口,當然是輕輕的,抹了抹他手背上的口水,問道:“你從什麼時候跟著我的?”
“從你救起裴氏商聯那群人開始,應該說,我在大有空明的蒙面人殺第一個裴氏商聯的人開始,就吊在裴氏商聯隊伍後面,直到你出現,一路跟來。”金軒眼光一暗,淡淡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見死不救?眼看著那些人一個一個被殺?”金荃意識到這點,責問道。
裴祖業斂著眼眸,沒有表情,金軒和裴氏商聯的關係僅限於金荃插足在裡面,沒道理幫的那麼徹底,救了他,他已經很感激了,怎麼好意思去責怪人家見死不救?
只是,明明有一個玄皇高手能夠阻止血腥,卻沒有施以援手,想想便心裡一片寒涼。
“是,我見證了全過程,然而,沒有救人。”金軒心裡也過不去,畢竟他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