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一退,瞬間拉開和對方的距離。
“你走吧,去領略生死一線間的殘酷命運吧。”黑色斗篷男子沒有再出手,放褚寬離去,猛地轉向一個方向的暗處,驀然揮手,平平拍出去一掌。
“砰!”罡氣碰撞,那裡有人同時出掌,兩強相遇!
“是你?”黑色斗篷男子收手,看向露出身形的乞丐,微微一頓,記起他來。
“你認得我?”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赫連苑,聽到對方言語,汙濁的臉上閃過殺氣,他的身份不能被人得知,否則後患無窮,沒想到自己這副模樣,還有人認得出,看來是個特別熟悉他的人了,會是誰?
純屬誤會了,黑色斗篷男子完全不知他身份,只是與他見過而已,無視他一臉殺氣,轉過身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同樣露出一縷殺機,道:“你接近她有什麼目的,本尊不管,不過,若是你敢傷害她,別怪本尊將你徹底抹殺。”
“你說的她,是誰?”
“明知故問,和本尊糾纏沒有意義,快回去,別以為金字醫館的事解決了,就沒事了,蓬玄洞天和另一個洞天的人出現在了胤城,如果你也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助她一臂之力吧。”
“蓬玄洞天?”赫連苑一驚,很是忌憚般皺起眉心,見他抬步欲走,殺氣稍斂,沉聲問道:“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是啊,是什麼關係呢……應該是,夫妻關係吧。”黑色斗篷男子駐足,看了看南方的金字醫館位置,語聲一柔,回了一句。
一語驚人!
赫連苑猛然愣住,隨即,怒火由心而生,保持平靜聲調道:“痴心妄想!她絕對不會……”
“不會?”黑色斗篷男子轉向他,看不見面容的黑紗下似乎射出兩道冷芒,在赫連苑身上一掃,截住他的話,炫耀般說道:“那麼……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待與何人說!……你以為她是對誰思念掛懷?”
“你!”赫連苑身軀一震,眸光連續不斷的閃爍,那是金荃在治好遠瞳後,當著他和裴祖業的面所吟的詩句,這個男子怎麼會知道?他當時潛伏在什麼地方?
“哼。”淡淡一哼,人影消失,這一聲輕哼,不知是自鳴得意,還是故意挑釁,聲落人無,只留赫連苑杵立秋風中,思緒萬千。
一夜時間,金荃調息好自己的身體,開啟地下演武場,在裡面開爐煉丹。
打從可以修煉,她就沒少過丹藥的輔助,能夠穩紮穩打步步晉升是好,但她有資本有條件借用外力,為何舍長求短呢?而且,時間倉促,她並非打小開始修煉,沒有深厚的底子,想要再短期內成長到一定高度,除了藉助丹藥,別無他法。
不過,她心裡有數,在安全範圍內,才敢使用丹藥,不然適得其反,就糟糕了。
冷沉溪和裴祖業在金字醫館住了一宿,因為五大強國之四全部力挺金荃,只有極北的斬剎國與金荃無緣,裴祖業便決定親自走一趟斬剎國,利用自身聲名,讓斬剎國頒發行醫令,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他怕褚寬狗急跳牆,搬出師門利用斬剎國,對自己產業或對金荃造成惡劣影響。
來不及和金荃當面道別,裴祖業匆匆上路,臨走留下一句話,讓醒來的金雁子告訴金荃,離火他收下了,朱陵洞天聚靈大會再見。
冷沉溪沒有離開,一直等到金荃次日下午。
“赫連,你怎麼了?有心事?”金荃看著有些異狀的赫連苑,關心的問道。
“沒……沒有。”赫連苑搖頭,心中卻想著那個神秘兮兮的黑色斗篷男子,揣測多次他的身份,都被一一否決,他到底什麼人,這個問題深深困擾著自己,然而,卻不能親口問金荃,否則必定暴露自己,而且,那人警示他,蓬玄洞天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