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的一句話,稍微一想就知道矛盾在哪裡,尉遲看著她:「耍我?」
其他要求,就包括否認自己是姜鳶也。
既然否認了,那麼姜鳶也就是蓋章定論的死人,死人離不離婚根本無所謂,說他避重就輕,她又何嘗不是在偷換概念?
鳶也眼底收納著夜裡的潮汐和他的臉:「一旦開庭,尉氏必定敗訴無疑,到時候起碼高達九位數的賠償,再加上我承認身份,那麼尉氏和尉總你,就不單是名譽掃地這麼簡單,尉家在晉城數百年的榮耀還能不能繼續,也是未知數。」
所以他最好想清楚,到底要怎麼答覆她。
尉遲風雲不動:「就算你這樣做了,也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幹預法官的判決,阿庭從出生起就在我身邊,他只喜歡我,只相信我,只跟我在一起,只憑這個,法官就不會把阿庭判給你,你沒有勝訴的可能,最終也得不到阿庭。」
鳶也神情轉冷:「你想跟我魚死網破?」
尉遲清晰地說完後面的話:「既然我們各有優勢,也各有劣勢,不如各退一步。」
鳶也挑起眉毛:「怎麼退?」
起初她以為,所謂的「各退一步」,是她不要起訴尉氏,而他放棄四大港口,同樣的,他答應離婚,她放棄撫養權,這樣的方式,結果他說的是:「hvl、尉氏、爾東,三家合作開發四大港口。」
鳶也眯起眸子:「聯合開發?」
「hvl沒有辦法和本事開發四大港口,所以過去那麼多年才一直閒置著,現在尉氏有主意,爾東有能力,我們三家合作,把它的利益最大化。」尉遲一直在注視著她。
鳶也笑了,只是眼底寒風四起:「好一個利益最大化。」
所以說人設這種東西根本靠不住,看吧?這才裝幾天就崩塌了,利益,最大的利益。
也是,四大港口可是連通歐洲和亞洲,甚至還能捎帶上東南亞的絲綢之路,而且還是獨一無二的,等於是壟斷,這是多少財富啊,尉遲怎麼可能輕易放棄?等了這麼多天,終於開口了。
語氣裡壓不住嘲諷,鳶也看著他道:「尉總不愧是商人,為了利益,兒子的撫養權都能放棄。」
「不是放棄,而是公平競爭。」尉遲道,「阿庭的撫養權到底應該歸屬誰,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讓阿庭自己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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