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拿她跟沅家換取利益?什麼叫讓她假死?什麼叫軟禁兩個月?什麼叫跳江自殺??
顧三少好多年沒這麼生氣了:「我找他算帳去!」
鳶也攔住他:「我回來就是來算帳的,不著急。」
顧久看著她冷清的眉眼,沅家,艾爾諾家……這才明白過來:「前幾天熱搜上那個hvl女家主是你?」
鳶也點頭承認,顧久將整件事在腦子裡過了一下,重新坐下,道:「挺好的,有沅家這個護身符,他傷害不了你了。」
沅家是她的護身符?鳶也只是一笑,不置與否,轉了話題:「我有一件事想找你幫忙。」
顧久直接答應:「你說。」
「我要跟尉遲離婚。」
啊?顧久納悶:「姜鳶也不是『死』了嗎?你現在不是沅也嗎?」
鳶也扶了一下額,每個人一聽她要離婚都是這個反應,不過也是,誰能想到尉遲竟然沒幫她登出戶口。
她好好地解釋:「他沒有幫我辦死亡證明,姜鳶也法律意義上還是一個活人,所以我要跟他離婚,還要爭取阿庭的撫養權。」
鳶也把他從晉城找來,不只是為了相認,還因為這件事。
「你是北大法律系畢業,也有律師資格證,幫我打這個官司,不算為難你吧?」
昨晚和蘇先生說的律師,就是顧久。
顧久一向隨心所欲,加上上面還有兩個兄長可以撐著顧家,不用他操心什麼,平時都是喜歡什麼幹什麼,大學時就「劍走偏鋒」地去學了法律,還一本正經地考了證——只是考完就丟一邊,繼續做他的花花大少。
顧久想了想,給了她一句實話:「如果你的訴求只是想離婚,-easy,但是你還要孩子的撫養權,難。」
鳶也蹙眉。
「法院判決撫養權的歸屬時,主要會從夫妻雙方的學歷、工作、收入、年齡以及家庭環境考慮,誰能給到孩子最好的條件就會傾向誰,這幾個方面你和尉遲不相上下,所以他們其次還會考慮孩子情感的傾向。」
顧久很多年沒碰法律相關了,不過當年北大也是他真材實料考進去的,這種一目瞭然的案子他信手拈來。
「阿庭從小在尉遲身邊長大,對尉遲的依賴會比對你多,再有尉遲一家都是晉城本地人,而你將來要回蘇黎世或者巴黎,離開熟悉的國度,孩子可能適應不過來,法官由此也會傾向尉遲。」
鳶也抿唇:「我還能有什麼取勝的辦法?」
「尉遲有賭博吸毒家暴之類的陋習,或者是他還有別的孩子,而你已經結紮無法再生育,這些情況下。」顧久端起咖啡杯,「因為有一條原則是,一方無子女,而一方有其他子女,會傾向無子女。」
鳶也明白了:「換句話說,我還有別的孩子,勝算就更低了?」
顧久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一口咖啡都差點嗆了出來:「你還有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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