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她昨晚已經想好了,把她放在副總的位置上,僅次於她。
忙到快中午的時候,鳶也又給尉公館打去電話,接聽的依舊是管家。
「阿庭現在起來了吧?可以讓他接電話了嗎?」
管家說:「阿庭在畫畫,您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幫您轉達。」
「讓他接電話吧。」鳶也想聽阿庭的聲音,她已經有三天沒有見到阿庭,想他了。
管家乾笑著說:「您不知道小少爺的脾氣,他一旦專心畫畫,就不準任何人打擾,要不會生氣的。」
「你去問一下他問吧,如果他現在不想接我的電話,我就改天再打。」
管家實在沒辦法接下去,匆匆說了一句:「您還是下次改天再打來吧!」就直接掛了電話。
聽著手機裡傳出的忙音,鳶也倏地一愣。
接下來兩天,鳶也都給尉公館打去電話,一天三次,然而每次都被管家擋回來,最後一次甚至直接斷線。
鳶也握著手機站在花園裡,夜風吹得她散在身後的頭髮飛舞。
蘇星邑帶了一條大圍巾披在她的身上,低頭問:「還是不肯接你的電話?」
「每次都說是畫畫,騙誰呢?他們分明是不想讓阿庭接我的電話。」鳶也咬住了後牙,惱恨地道,「一定是尉遲,他不准我跟阿庭接觸!」
連電話都不準!
「讓顧先生去跟他交涉?」蘇星邑提議。
「尉遲沒有不准我見阿庭,他只是讓我去尉公館見,理由也很冠冕堂皇,是為了阿庭不安全,就算律師去了也沒有用。」鳶也站太久,後腳跟有一根筋開始麻痺,就蹲到了地上,雙手抱著膝蓋。
她不知道尉遲突然間怎麼了,為什麼不肯讓她和阿庭接觸?還是說他本來就不準的,之前主動撮合,只是為了打感情牌,從他們共同的兒子身上下手,現在見她態度始終冷硬,覺得這招不好使,索性就不使了?
鳶也冷笑了一下,難怪那天晚上質問他,他沒有否認。
資本家的本質,除了趨利避害,還有及時止損。
她越想越氣,面前突然多了一個ipad,鳶也一愣抬起頭,蘇星邑說:「我讓比伯觀察了幾天,做了一個尉公館的安防示意圖,雖然嚴密,但可以找到幾個比較薄弱的地方,我們的人想進去不難。」
鳶也啞然:「你已經想到強取這一步了?」
蘇先生本就不是一個溫文儒雅的人,他的出塵也帶著菱角:「他不客氣,我們又何必再跟他講道理?」
鳶也接了ipad,看著安防圖,想了好一會兒,搖搖頭:「還沒有到這個地步。」
潛入尉公館偷走阿庭,是否能成功暫且不說,就說阿庭這裡就瞞不住了,到時候要跟他怎麼解釋?爸爸媽媽已經決裂,為了爭奪你的歸屬,你死我活?
不行,他已經六歲,童年的記憶會伴隨他一輩子,她不想讓她和尉遲的事情,影響他的將來,他應該在最好的環境裡健康長大。
論強取豪奪,鳶也還有很多辦法,只是她始終都把阿庭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她站了起來,面朝著蘇星邑:「再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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