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把他們母子送回春陽路14號的,送回去了,他會不會留下吃飯?過夜?
鳶也垂下眸,懷疑自己是蟹黃包吃多了,脹得胸口窒悶。
尉父想了想,道:「鳶鳶說得對,咱們結婚的時候,現在你還記得什麼?我就只記得那天跑了幾十桌敬酒,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半夜還起來吐了,隔天頭疼得要命,結婚的喜悅都折騰沒了。」
尉母忍俊不禁。
尉父開明地擺擺手:「別搞這些形式主義,孩子們自己覺得合適開心就好。」
鳶也非常贊同,連忙送上水果,感謝爸爸仗義執言。
尉母也就沒有再提這一茬。
午飯後鳶也離開老宅,心裡有一點若有若無的奇怪……兩位老人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要不怎麼會突然說什麼尉遲對她好不好的話,他們在他們面前,不一直都演得很像那麼回事嗎?
尉母從窗戶看到鳶也已經將車子駛出老宅,才回頭問尉父:「那個女人和孩子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
尉父眉心折起。
尉母態度堅決:「總之,我只認鳶鳶這一個兒媳婦,清婉當年把唯一的女兒交給我,是信任我,我不能辜負她。」
尉父嘆氣:「但那個孩子,畢竟是我們尉家的血脈。」
孩子是軟肋,尉母也有了一絲遲疑,心情複雜地說:「那女人願意沒名沒分地跟著阿遲,多半是衝著阿遲的地位和尉家的家產,這樣心思不純的女人,教出的孩子能是好苗子嗎?」
尉父沉下臉色:「所以才不能把孩子留在她的身邊,跟著她長大。」
尉母一愣:「你的意思是,留下孩子,把那女人送走?」這確實是個法子,「只是那女人怕是不會輕易答應吧?鳶鳶又願意養這個孩子嗎?」
鳶也的性子像陳清婉,說好聽是寧折不彎,說白點就是犟脾氣,當年陳清婉就是因為這性子一意孤行嫁給姜宏達,而鳶也,讓她養自己丈夫和情人的孩子,她低得下這個頭嗎?
想到這裡,尉母不禁怨怪鳶也和尉遲,要是他們早有自己的孩子,尉家有了名正言順的長子長孫,她就不會這麼稀罕一個私生子了。
尉父已經有了主意,道:「讓阿遲這兩天抽空回來一趟吧。」
……
鳶也去了工廠,老廠長親自接待她,很是客氣和順從。
只是看到那些樣品,鳶也還是不留情地否定了:「這個釉色不好,重新調,我不是給過你們色卡嗎?這個色和我給的那個色,差別也太大了吧?」
做了這麼多年的瓷磚,連顏色都分不清嗎?這一句過於苛責,鳶也忍在喉嚨裡,沒有對頭髮花白的老廠長說。
老廠長有些尷尬地點頭:「好,好的,我重新調。」
鳶也又想了想:「算了,圖案也重新設計,這麼複雜的線條,鋪完整間房,會把人看得眼花繚亂。」
「讓設計部下週五之前,交三個以上設計稿給我,先定了稿,再做樣品也不遲。」一道男聲插入,鳶也和老廠長一起朝門口看去,原來是霍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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