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松望了望商玉朗,道:“兩人傷的一樣。”
餘三省道:“不是為武功所傷,又不像為藥物所毒,究竟是何物所傷呢?”
張伯松回顧了餘三省一眼,道:“咱們出去說吧!
三人退出商玉朗的臥房,轉入了餘三省的住室。
餘三省隨手掩上木門,道:“張大俠有何高見?”
張伯松精神嚴肅的說道:“老夫無能,查不出他們為何物所傷,但就老夫數十年的閱歷經驗而論,他們應該是來曾受傷才對。
餘三省任了一怔,道:“張大俠之意,可是說他們是裝作受傷之狀,故意不答咱們的問話。
張伯松道:“老夫確有此意。
餘三省道:“這是不可思議了,以那周振方和藍大俠交情而言,他也不至如此?”
張伯松道:“也許他們受著一種莫可抗拒的原因,不得不如此了。”
餘三省皺皺眉頭道:“區區一生之中,見過了不少奇異之事,但卻從未遇到此等怪事,實叫人有著無從處理之感了。
張伯鬆緩緩說道:“眼下只有一個方法,或可逼他說話。”
餘三省道:“什麼方法?”
張伯松道:“設法點他們的奇經,使他難當其苦。無法不言,不過,老夫又恐推斷有誤,豈不是要他們白受一番痛苦麼?”
方秀梅突然接道:“張大俠,那點人奇經的手法,是否會傷人?”
張伯松道:“傷到不會傷人,只是那種痛苦,很難使人忍受。”
方秀梅沉吟了一陣道:“小妹看法,和張大俠稍有不同,說出來,希望你張大俠不要見怪。”
張伯松道:“姑娘請說。”
方秀梅道:“不論對方施展的什麼惡毒手段、方法,但那周振方和商玉朗,都是很有骨氣的人,決不至於受其威脅,閉口不理咱們,因此,小妹的看法,他們兩位定然無法言語。”
張伯松道:“老夫已然檢查的很仔細,他們穴道既未受制,也不似為藥物所毒。”
方秀梅淡淡一笑,道:“他們可能是為一種世所罕知的奇技所傷,如是說他們受了威脅,不敢和咱們說話,小妹倒斗膽別作一番推斷,兩人可能是別人偽冒而來,他們不敢說話,生恐在言語中露出了破綻,精妙的易容術,可能以避亂真,但他們決無法在極短的時間內,模仿出周振方和商玉朗的舉動,聲音,尤其對他交往內情,知悉不多,所以不敢開口。”
張伯松凝目沉思了片刻,點點頭,道:“方姑娘說的有理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老夫這法子乃一石二鳥之計,如若他們受人威脅,不敢開口,但在奇經被點的極端痛苦之下,無法不言,如若他們是偽冒雨來,老夫相信他們也一樣無法忍受奇經被點之苦?“
方秀梅道:“如若他們是周振方和商玉朗,而又是為一種奇功所傷,真的無法開口,張大俠這手法豈不是太狠了麼?”
餘三省早已對那方秀梅的智計,暗生佩服,此刻又不禁多加了三分敬意,暗道:“江湖傳說她一向心狠手辣,此刻求證,傳言倒是未必可信了。”
張伯松拂髯一嘆道:“方姑娘說的是,但咱們既不能撒手不管,除此之外,老夫倒是想不出別的什麼好辦法了,不知姑娘有何高見?”
方秀梅道:“小妹之意,咱們不如將計就計?”
餘三省接著:“將計就計?”
方秀梅道:“不錯。”
緩暖從懷中取出一方絹帕鋪在木桌上,接道:“在周振方室外花叢之中,小妹發現一個腳痕。”
當下把所見之情,很仔細的說了一遍。
餘三省略一沉吟道:“那是說在大雨過後,至少有一人在周振方臥室對面的花叢之中,仁立了甚久,因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