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進一個堅硬的懷裡,惡狠狠狂吻了五分鐘,好像要把之前蓋茨克留下來的印記洗掉。
「你幹嘛呀……」這樣的質問怎樣都像嬌喘,害他險些又控制不住。
亞歷深呼吸一下,鬆開她。
正事要緊。
「最近鎮上連續出現兩個之前感染風寒症而病逝的案子。」他的藍眸依然因為剛才的吻而太閃亮。
「我聽說了。」她把亂掉的秀髮攏回耳後。
「聽誰說的?」
「一個今早來找外婆求愛情符的女孩。」她漂亮的黑眸微微一黯。
「洛瓦德先生是個好人,我一直很喜歡他……」
「你還記得他來求診的樣子嗎?你們是怎麼治療他的?他當時情況如何?!」亞歷盯著她。
「他只是得了普通的風寒症,我拿了一些治風寒的草藥給他。」她簡單地回答。
「後來他有沒有再回來?」
「他後來又回來了兩次。」她野性的大眼微黯。「他說,他好了一陣子又犯起來。我和外婆檢查過,確實是普通的風寒。我們以為只是老人家抵抗力不太好,於是我幫他換了另一種草藥,但是功效都不脫治療風寒為主。」
亞歷深思地點了點頭。
兩人在林中站了一會兒,心中都有些沉重。
於蕗琪,是手中極少出現死亡的病例。於亞歷,是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安。
「這兩天,保安官可能會來找你們談談,你不會有問題吧?!」他小心地注視她。
蕗琪昂起頭,平穩地迎上他的雙眼。
「亞歷,許多人上山來找我們,都以為我們會用吉普賽魔法。其實很多事根本不需要魔法,只需要對症的草藥。洛瓦德的情況就是如此。」
「他是一個很容易疑神疑鬼的老人,一直相信自己有一年去鄰鎮玩的時候被那裡的女巫下咒。所以所有他身體的病痛,他都相信是那個咒語惹的禍,這是他一開始會來找外婆的原因,他希望外婆幫他解咒。」
「外婆知道他的心理,表面上會幫他做一些除魔的事,事實上他的病全靠我們的草藥解決的。只要他有定期吃藥,他的風寒症不是太大的問題。」
「但是人的心理會影響生理,他回家之後是否有乖乖吃藥?是否又開始疑神疑鬼覺得自己哪裡不對勁?是否對外婆的『魔法』依然有信心?這都不是我們能控制的。我只能就他的病情告訴你,他的症狀非常單純,我也不懂為什麼他會反覆的不舒服。」
「所以,如果你是擔心我們有什麼失誤不可告人,答案是,沒有。我和外婆雖然遺憾,卻心安理得。」
亞歷注視她半晌,慢慢地點點頭。「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這幾個病死的人共同點就是你和婆婆,你知道我不願意拿你們的一切來冒險。」
蕗琪嘆了口氣。「城裡現在是什麼情況?」
為了她們著想,他決定坦承以對。
「城裡開始有一些人懷疑兩個死者被女巫下咒。安全起見,這陣子你儘量少下山,不要收不認識的客人,只接你們信得過的老客人就好。」
其實她也有一陣子沒下山,這點並不難,只是想到跟她們無關的事,只因為她們是「吉普賽女巫」就歸到她們頭上,想想就很嘔。
「我知道了。」
看她頹喪的模樣,他心裡一片柔軟。
他將她擁入懷裡,溫柔地品嚐她的唇。
「我最近比較忙一點,過幾天再來看你。」
「嗯。」
她像只落湯貓,一臉鬱郁地走回外婆家去。
華洛鎮又出現一樁病死的事件,共通點都是一個月前染上風寒,和家中發現草藥袋。
街頭的民眾開始議論紛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