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湊個熱鬧。
反正是雜七雜八的事情多到無窮盡,慢慢來吧。
連續打過幾個電話,也是沒地方去,就回去自己辦公室,一進門,看到小道士又坐在他的位置上。
白路笑道:“跑這來幹嘛?”
小道士說:“我在琢磨一件事情。”
“恩?”白路去對面坐下。
小道士說:“你覺得,我開個麵館怎麼樣?”
白路想了想問道:“六十多萬還沒花出去,是吧?”
小道士說是。
白路說:“開面館不是好的解決辦法。”
“為什麼?”小道士問:“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
白路說知道,又說:“反正不是好辦法。”
“好吧。”小道士說:“剛才師兄打電話了,說過年不在家,讓我不用回去。”
“那就不回去唄。”白路回道。
小道士沉默會兒說:“你說,師兄是不是不要我了?”
白路怔了一下:“中午沒吃飯,就在想這個事兒?”午飯時,小道士就不見了。
小道士恩了一聲,又問:“往年都是師兄和我過年,再忙他也會回去。過年我們還得掃塵、上香,很多事呢,可師兄說今年不在觀裡?可能麼?我覺得師兄在騙我,你覺得呢?”
白路起身走到小道士身前,輕拍下肩膀:“別瞎想。”
“我沒瞎想。”小道士回道。
白路笑了下:“工程部在做計劃,快的話。後天就能動工,圈出冰場給你玩,高興不?”
小道士搖頭:“我又不喜歡玩。”
“少來,你才幾歲?現在人哪有不喜歡玩的?”白路說:“出家人不能說謊。”
小道士恩了一聲:“我想回家睡覺。”
白路說:“那麼遠?上樓吧,那兩個貨也該醒了。”
小道士說聲好,起身出門。
看著他的背影,白路忽然發現小道士很瘦,認識這麼久,光知道這傢伙和自己一樣沒正型。倒是一直忽略身材。
等房門關上,白路又坐回沙發發會兒呆,電話忽然響起,是雲恩惠,說她回公司上班了,問白路有什麼吩咐。
白路有點好奇:“你辦公室在哪?”
“會議室前面,再往前是咖啡間。”雲恩惠回道。
白路說等我,掛電話出門。
正常情況。助理辦公室跟老總辦公室肯定不會太遠,雲恩惠這裡是例外。兩個辦公室距離二十多米。白路看過許多門牌,終於看到助理辦公室五個字,推門進去……直接就無語了。問雲恩惠:“誰裝修的?”
“不知道,我來時就這樣。”雲恩惠回道。
辦公室很大,不過不太像是辦公室,有些像大劇院的化妝間。就是靠牆兩邊都是鏡子,鏡子前有桌子,當中是空地。大略一數,左六右六,共十二個座位。
房間正門口這面。靠著牆是個長桌,桌子一圈都是椅子,有點會議室的樣子。另一面是大窗戶,窗下是半圈沙發,前面是個長茶几。
如果只裝修成這樣還好,擺上電腦照樣辦公,問題是房間顏色是粉色,那個粉啊,好象少女閨房一樣。
白路說:“應該再掛點粉色紗帳。”
雲恩惠笑道:“這裡不好麼?”
“我有點兒不明白,為什麼有十二個座位這麼多?然後還有大鏡子?”白路再看一遍房間:“誰佈置的?品位太差!桌子還是舊的,二手的?”說完想起來了,這房間裡的所有玩意都是從山河大廈搬過來的。
雲恩惠回道:“揚總說,反正你也不在這辦公,裝修成什麼樣都沒事。”
好吧,白路拽張椅子坐下:“你一個人在這屋裡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