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要是這樣,我就給你接幾個節目,還有,有電視臺錄製拜年話,別的電視臺不說,北城臺和邊疆臺總得表示表示吧?”
白路說:“明天,明天再說。”
“什麼就明天再說?鄭重警告你,你再這樣,老孃就辭職。”
白路說:“別鬧了,哪有你這樣的?從一認識就開始辭職,跟月經似的隔斷時間來一次,原先是翻譯,你辭一次升個職,這都辭成公司老闆了,你要是再辭職,我是不是得下臺啊?乖,好好上班,給你加工資。”說完按掉電話。
電話那頭的揚鈴愣了一會兒,是啊,我怎麼辭成總經理了呢?
白大先生繼續睡覺,中午起來隨便吃點東西,下午看會電視,然後開車去機場。
珍妮弗和孫佼佼一起回來,都是穿長羽絨服戴厚帽子,捂的跟熊一樣。行李倒是不多,每人一個大箱子。
接人費了點兒時間,見面自然是親密擁抱。珍妮弗說:“想我了吧?”
白路說:“想的都快忘了。”
孫佼佼說噁心。
上車後,珍妮弗迫不及待拿出個資料夾,裡面是好幾疊稿紙,舉著跟白路說:“五個本子,好好選一個,咱倆演,我要拿奧斯卡。”
白路說:“你大老遠過來就為這個?”
“目的之一,最主要目的,我是來過年的,還有,要參加粉標俱樂部的聚會。”珍妮弗說道。
白路笑了下:“來北城過年?年味還沒有唐人街濃,一年到頭,也就過年幾天不賭車。”
“我又不是沒過過,都過兩次新年了,再說咱不是說好,我來過你們的年,你去我們那過聖誕。”說完這句話,揚鈴又舉著本子說:“必須選一個,最少選一個。”
白路搖搖頭:“我看過你們一些大片,跟我風格不符啊,我演不出來那種味道。”
“就說演不演?”珍妮弗惡狠狠說道。
“演,必須演。”白路馬上接話。
“這還差不多。”珍妮弗收起本子說:“回去就看。”
“我不懂外語,對話怎麼辦?”白路問。
“認真學,跟我好好學一年,就不信你學不會。”珍妮弗說。
白路恩了一聲。
孫佼佼補充道:“我可以做翻譯做老師。”
回家路上找個市場買菜,想晚上做頓好的,結果一進門發現很多人都在。
看到珍妮弗,揚鈴過來歡迎,滿快樂那些丫頭也在,很自然地,把趙靈兒幾個孩子接了過來。
白路看到她們,走去廚房看一眼,出來問:“沒準備飯?”
“知道你要做飯,我們為什麼要準備?”滿快樂回道。
白路嘆口氣,去廚房幹活。
這個時候,衛隊那個叫石堅的打回來電話:“老大。我們成功了。”
白路想了下問道:“你誰?”
石堅咳嗽一聲:“老闆,我是衛隊石堅,前些天被狗咬的那個。”
“啊,你啊,什麼成功了?”白路問:“報復回去了?”
石堅在酒廠值勤,被附近村子的狗咬傷。是那個村子的人故意而為,白路想了個報復手段,去老虎園子帶幾隻小鬥犬伺機咬回去。
石堅說:“咬到了,就是這些狗不怎麼聽話,有不咬的,有咬了不撒口的。”
白路問:“發沒發現到你們?”
石堅說:“發現了,有個狗不撒口,我們怕出事,去轟狗。老闆,他們能不能告我們?”
白路一聽,這是要有麻煩?趕忙說:“詳細說一遍。”
石堅說一遍經過。
石堅在老虎園子住段日子,和狗熟悉以後,同兩名隊員帶三隻小鬥犬回去,幾天後,等到放狗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