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些瘋狂的男人女人們high夠了再回去。
中途手機收到一條簡訊,是linda發來的。
——醉,怎麼樣?發展到哪一步了?嘿嘿——
靠之!
這個死女人!
楚醉當時就迅速撥了回去,哪知她居然發完資訊後就直接又一次關機!
“關機關機!有本事你這瘋子就給我一輩子別回來!我看這天大地大,除了那個逼著你嫁人的英國老家和我這裡,還能有誰能收留你這瘋子!你以為你這個逃婚的女人能自由到哪兒去!”楚醉頓時給linda發了一條語音留言,然後重重放下手機,轉身走出洗手間。
剛一邁出去,腳步僵住,雙眼即刻對上一雙熠熠發亮的星目。
下一刻她便被他按在洗手間外走廊的黑色水晶包裹的牆壁與他身體之間,楚醉抬眸看向他醉意燻人的眼,沒掙扎,僅是緩緩抬起手隔著襯衫輕輕撫上他胸膛,在他翹起一絲笑意的那一刻輕問:“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
何彥沉發亮的璀璨黑眸鎖著她的眼,似薄情的唇曖昧的漸漸靠近,在她唇邊似笑非笑,帶著一絲危險的暗啞:“像什麼?你說。”
楚醉微轉過臉,略微躲開他嘴邊略微醉人的酒香,有瞬間的無奈:“像是一個逢場做戲見著女人就往上撲的餓狼。”
說著,她陡然揚眸注視著他近在咫尺含笑的眼:“我表現的有那麼直接?雖然是主動要求做私人秘書,但應該也沒誇張到讓你這麼欲。火。焚身的地步,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而且,誰說私人秘書就一定要被你這樣……”她以眼神瞟了瞟兩人在洗手間的走廊裡親密的姿勢,示意他不要太引人視線。
他只是笑,目光在她的臉上梭巡,彷彿對她言語間的奚落一點也沒聽出來一般,在她耳邊笑著低語:“我喝酒了。”
楚醉臉色一滯,不解他眼中這抹像狐狸一樣的笑意從何而來,直到他忽然將頭輕輕靠在她肩上,溫熱的呼吸在她頸間吹拂,楚醉不禁全身打了一個激靈,忙伸手要推開他:“喂!你真喝醉了?”
剛才不還好好的嗎?她一臉孤疑,拍了拍他:“喂!何彥沉……”
“嗯。”他臉貼在她脖子上,懶懶的應了一聲,鼻間的呼吸撩在她頸間,像是一隻狐狸在用自己的尾巴撩撥她敏感的神經。
“你沒事吧?”她小心的問了一句,卻不敢再推他,他有胃病她是記得的,有點擔心他忽然這樣是因為喝多了酒而胃病發作。
“有事。”
“嘎?”
“我喝醉了。”
“好吧,我知道……”楚醉欲哭無淚,她是真相信他喝醉了,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忽然這麼溫順。呃,溫順這詞用在他身上是不是有點不恰當,楚醉徑自陷入糾結疑問中。
“我允許你趁人之危。”
“……抱、抱歉,我沒有趁人之危的習慣!”楚醉含淚握拳,在他肩膀上輕輕推了推。
明顯感覺到他在她脖子上長長的嘆了口氣,楚醉脖子上邊癢癢的有些受不了,小心的低下頭,看著他一米八幾的高大身體如此小鳥依人的靠在她一米六幾削瘦的肩膀上。
“何彥沉,你……”見有人朝洗手間這邊的方向走來,楚醉忙又小心的推了推他的肩膀,卻不敢使出太大的力氣,怕他真的是胃病發作。
“我是不是在渝海時就警告過你,離陳嘉隆遠一點。”
耳邊陡然傳來低沉的聲音,彷彿呢喃,卻讓楚醉備感驚愕。累
“你……”
“不要再讓我對你說第三次。”他緩緩直起身,略微寒涼的目光對上她錯愕的眼神,旋即轉身開。
緊靠在身前的熟悉溫度一經抽離,楚醉便回過神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