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爭取,所以怕我走你的路,怕我像你一樣到現在想回頭都沒法跨越過去,你跟那個人中間隔著的是你父親的死,而我跟白以康隔著的,是心。”
“真的,小醉。”linda抬手揉了揉鼻子,繼續捧起碗來吃麵:“我們隔著的是心呢,他不喜歡我,我甚至覺得我是多麼虛偽的女人,我確實從小受的是國外的教育,但不代表我真的那麼放蕩,他說他碰過的混血兒或外國女人多了去了,就沒見過我這麼假情假意的。”
“在他眼裡,我要的愛情是假情假意,是故做矜持,讓他倒盡了胃口。”linda狠狠咬斷面條,牙齒被咬的咯咯響。
“他還真不負浪子的虛名,把話說的這麼難聽。”楚醉皺眉,看著linda一邊吃著面,一邊含糊著說話:“得了,你今晚先在我這裡住一晚,如果你確定要暫時躲一陣子,明早我送你去其他地方,不要去什麼非洲,那邊的氣候你住不慣。”
linda吸吸鼻子,抹了抹嘴邊的湯漬,抬起臉來對她彎眼一笑:“小醉,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楚醉無奈嘆息。
*
將linda送走後,楚醉剛剛平靜了兩日,結果一度收到由鮮花公司的小弟送來的鮮花。
每日一捧,花語巧妙細心,且每捧都不多不少的99朵。
連續收了四五天後,楚醉才終於無奈的致電給祁亞盛:“拜託,送花的事情又沒有幾個人能拍到,你用得著演的這麼逼真麼?這兩天我們公司員工餐廳裡到處都是議論你和我之間的事,一堆八卦的剛剛畢業的小女生一看見我就是明晃晃的嫉妒,你這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呀?”
那話那端靜默數秒,似是遲疑了片刻,才帶著幾分不解的答道:“我沒有叫人送花給你呀。”
楚醉一怔,掛了電話之後看了一眼被秘書安放在沙發上的一排幾束鮮花,想了想,走過去又挨著每一束都翻了翻,卻依然沒有看到什麼卡片,更也找不到註明。
翌日送花的小弟又來時,楚醉特意看了一眼他胸前的工作牌,記住了該鮮花店的名字,又趁機尋問他送花人究竟是誰,結果那送花小弟只說是老闆讓送的,其他一概不知道,讓她簽收了之後就直接走人了。
每天一束,不是香水百合就是香檳玫瑰,要麼就是鬱金香,或是詭異神秘的藍色妖姬,最開始的兩日是送到公司接待處的,直到楚醉發現公司裡已經傳開了,才不得不親自簽收,但這麼幾天過去也不知道這花究竟是誰所送,送花之意本為討女人歡心,腦中閃過數個影,卻最終還是被她一一打破了各種想法。
下班時助理小菲說有幾束花被放在隔壁辦公室已經快枯萎了,要不要扔掉。
楚醉一邊示意把所有的都扔掉,太堆花香味躥在一起實在太刺鼻,一邊啟動車子向她之前查到的那家花店行去。
晚上6點,楚醉自花店出來,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址。
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神秘?
竟然猜到她會來這家花店查一查,剛才找到花店老闆時,那老闆說他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是每日打電話過來訂鮮花而己,但前幾天那人曾派人過來遞給他一張紙,上邊寫的就是這個地址,說如果楚小姐來問時,將這紙交給她。
札明路3號露天游泳館,楚醉知道那游泳館只在每天下午5點到0點間開放,是上流人士消遣健身的地方,樓下有建設館排球場籃球場各種與健身有關的店面。靚^靚^女^生^小^說^網
想了許久,她雖心裡隱約覺得事情不對,神神秘秘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好事,但終究還是不由自主的開車去了札明路3號,抬眸望向十幾層樓高的建築物,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址,想到游泳館是公眾場所,如果對方有惡意的話,不會約在這麼一個地方。
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