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對著秦羨墨，趴在床上，所以看不到秦羨墨的表情，如果他扭過頭來，就能看到對方的目光是如何的痴迷。
連秦羨墨自己都沒發現，他的眼神有多變態。
——
按摩結束，姜江去沖了個澡，然後和秦羨墨去桑拿房蒸桑拿，整個桑拿房被熱氣環繞，完全看不到人，姜江反而放鬆了一下。
按摩過後又蒸了桑拿，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外面天已經黑了，兩人慢悠悠的往回走，秦羨墨臭不要臉的湊過來，「我按的這麼舒服，這位客人沒有小費嗎？」
姜江從兜裡掏出一個鋼蹦，放到他手裡，「給你，小費。」
秦羨墨笑了，他手收緊，包裹住帶著體溫的硬幣，「這位客人，你好摳啊。」
姜江不以為意，哼了一聲，「我這叫勤儉持家。」
秦羨墨說，「你不用勤儉持家，我的錢都給你花。」
姜江，「不要。」
秦羨墨，「……」
他磨了磨牙，笑道，「說說小費的事。」
姜江不解，「我不是都給你了？」
秦羨墨湊過去，臉頰貼了貼姜江的臉頰，笑道，「現在的才是小費。」
鼻間滿是對方好聞的氣息，臉頰上也是對方的體溫，姜江心跳的格外的快，他伸手推開秦羨墨，「兩個大男人，貼什麼貼？」
「男人怎麼就不能貼了？」秦羨墨一隻手搭著姜江的肩膀，帶著笑意，「誰規定的男人該幹什麼，女人又該幹什麼？江江小朋友，不要在意那些世俗的目光，好嗎？」
姜江翻了個白眼，「什麼都上高度，是吧？秦大哲學家。」
秦羨墨笑了，「過獎過獎，大哲學家夠不上，就是懂一些小小的道理而已。」
姜江小聲吐槽，「不要臉。」
秦羨墨忽然挨近他，兇巴巴道，「說什麼呢，嗯？」
姜江討好的笑笑，「說你帥。」
秦羨墨，「嘖，我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
姜江，「你愛信不信。」
秦羨墨，「好好好，我信你，你不管說什麼我都信。」
姜江，「……」
——
這個時間段，幾乎每走一段路，街邊都會擺著各種各樣的小吃，姜江有些饞了，不過他還是決定到學校門口買。
那裡有他愛吃的烤魷魚，雖然烤魷魚到處都有，但是姜江還是覺得學校門口的好吃。
等到了學校門口，秦羨墨讓姜江在門口等著，自己去買東西。
結帳的時候，忽然聽到熟悉的名字，秦羨墨動作頓了一下，等聽清楚內容後，他臉上的笑容消失，臉色冷的彷彿要結冰一般，眉宇間滿是戾氣。
不遠處，一個胖胖的男生正好他旁邊另外一個黑黑的男生說話。
兩人明顯是a大的學生，可是猥瑣又油膩的氣質格外的凸出，加上眼下一片青黑，氣質萎靡，不像是大學生，反而像是兩個中年男人。
胖子，「又是姜江，她竟然喜歡姜江那個娘炮，眼瞎了。」
黑瘦男，「就是，那個姜江整天一副娘兮兮的樣子，看著一點都不男人，指不定一天天說不定還勾引男人呢，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不像咱們倆，多男人，要是再古代，怎麼說也是個將軍吧？」
胖子，「就是……」
兩人說著說著，不知道說到了什麼，紛紛發出猥瑣的笑聲。
其實他們根本不認識姜江，確切的說，是沒見過姜江本人，但就是因為他們喜歡的女生喜歡姜江，再加上他們看到姜江長的白白淨淨，就編排了那些汙言穢語。
秦羨墨眼看就要走到那兩人的跟前，餘光看到不遠處的姜江，他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