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時候,很甜的。
“不甜。”我隨口道,越哥哥忙指示丫鬟放糖。
黃衣女子看向大冰山一改冷淡,喜笑顏開地為他挾了一個水晶蒸包。
“弘哥哥在京城,定是想這青陽的水晶蒸包了!”
大冰山掃一眼對面的越哥哥和我,臉部肌肉略微抽搐,看也不看黃衣女子,一口把整個水晶蒸包,包進口裡。
越哥哥又餵了我一口,放了糖的粥。甜是甜,但沒有那種甜到心裡的感覺。看到黃衣女子和大冰山的親暱狀,我的火氣便不受控制的上湧。
“我要他喂——!”我指著大冰山,口氣堅定的說。我聽見了,當場所有人深吸一口冷氣的聲音。
大冰山冷眸一凝,薄唇緊抿,隱忍怒火悠悠道“憑什麼。”
“我的手不好用,要怪你!”無視他眼中的危險成份,神情毅然的和他對視。一旁的婷婷拉了拉我的衣袖,一甩手掙脫。
“哪來的刁蠻女?竟敢讓弘哥哥餵你!”黃衣女子拍桌而起,一雙鳳目圓瞪,噴火般的盯著我。
“完啦!這飯吃不得了。”越哥哥張大嘴看著黃衣女子,喃喃道。
我也學她的樣子,用力的一拍桌子站起來,手上傳來一陣麻痛。瞪大眼睛噴火的看著她,跟我比眼睛大嗎?!
“他前幾天就餵過我——!”話音一落,大冰山“啪”的一聲捏碎手裡盛著熱粥的碗。
越哥哥的嘴張的更大,看看我又看看大冰山,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正文 第二卷 掛在房樑上
黃衣女子也滿臉不信,眼含受傷的看向大冰山,嬌唇微微顫抖。隨即,又心疼的幫大冰山擦拭漸滿熱粥的手。
“弘哥哥燙到沒?”鳳目隱隱噙著水汽。
田子弘沒做聲,怒火上湧,攥緊拳頭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他心裡咬牙發誓小禍水在亂說話,定掐死她。
他燙到手,我的心也跟著隱隱做痛,好亂!怎麼心裡腦裡全是大冰山?
可看著對面的一男一女,又無來由的火大,直想大吼,叫黃衣女子放開大冰山的手,可我又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呢?我到底是怎麼了?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越想越亂,隨之也越氣,越煩。
“大冰山你兇什麼兇?我又沒說謊!”本打算怒吼一聲加大氣勢,可說出的話卻毫無底氣。
“我警告過你,不許再叫我那三個字!”田子弘咬牙切齒,修長的手攥緊拳頭,在紅木桌面上留下五條深深的劃痕。他不明白,小禍水總是能輕易的挑戰他的底線,又不忍真的下手修理她,再縱容下去,豈不爬到他脖子上了!
“你不感覺大冰山這三個字,很適合你嗎?!”學著大冰山咬牙狀,狠狠道。死大冰山又兇我,昨天的帳還沒跟你算呢!那好咱們就一起算!
大冰山這下徹底火啦,深邃的墨色冷眸,陰森的凝聚成一道徹骨的寒光,怒不可遏的憤然站起,一掌劈下,紅木圓桌頓時粉身碎骨。
越哥哥拉起我和琪巧輕輕一躍,躲開飛來的殘骸。婷婷一個翻身也靈活的躲開,站定拍著胸口。
一旁的小丫鬟嚇得抱頭尖叫,忙有捂住嘴,恐懼的看向大冰山,顫抖的跪在地上。
“出什麼事了?”孫忠和莫言聞聲趕來,一進門孫忠疑惑的摸摸頭,憨聲問道。
“又吵起來了!就不能給爺留點面子!”莫言見大廳一片狼藉,這幾個人當中敢惹他們家爺的,也就那個叫小禍水的丫頭了!不由自主的低聲感慨。
剛剛發洩了怒火的田子弘,聽見莫言的話怒火再次重燃。攥緊的拳頭咯咯作響,額頭的青筋突爆。自從認識小禍水就一次又一次的丟人,出醜,今天他就要小禍水知道激怒他田子弘的下場。
“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