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抱起烈焰向鷹鉤鼻男人迎面扔去,看著撲面而來的紅色烈焰,鷹鉤鼻男人本能的用手去接。
“啊,我的媽呀!”鷹鉤鼻男人並未接到烈焰,反而如殺豬般的痛苦的慘叫起來,伸出去準備接烈焰的手改著捂向臉去。
其他倆個男人見到突然的變故,面色一驚,正準備下馬時,眼前紅光一閃而過,屁股下面的馬兒卻突然如發了狂似的向來時的路狂奔而去,任由他們怎麼勒韁繩也無濟無事。馬兒嘴裡不斷的嘶聲叫著,速度越來越快。
包括滿臉橫肉的男人在內的倆人嚇得面無血色,死死的拉住韁繩,不敢鬆手,只要稍有鬆懈,這會摔下馬去,在如此快速行駛的馬背上摔下來。不摔死也會摔殘。現在他們顧自己的命要緊,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烈焰來。
見那倆人突然離去,也不知何故,躺在地上的男人忍著臉上的疼痛,準備起身時,一隻堅硬的馬蹄卻踏上了他的胸口,讓他一時動彈不得,臉上的痛苦之色更甚,嘴裡發出了可憐的求饒之聲,完全沒了先前的陰森和冷酷。
二鳳和春生他們三人走到鷹鉤鼻男人身邊。俯視著他說道:“回去告訴邱永康,讓他死了這條心吧,不是他的東西,他永遠也休想得到,今日暫且饒了你們的狗命,若再有下次的話,定會要你們好看。滾吧!”
馬蹄在二鳳的異能控制下拿開,鷹鉤鼻男人也不敢停留,只覺二鳳三人有些邪門,未見他們出手。自己遭了這般的罪,老大他們還不知出了啥事呢。他滿臉血痕,捂著胸口爬了起來,有馬也不敢騎,踉蹌著向來時的路小跑著離去。
“喂,騎上你的馬兒。”二鳳冷聲喝道。
鷹鉤鼻男人不大敢上馬了,可在二鳳他們陰森的眼光下,不得不爬上馬背。還沒等他坐穩。馬兒也撒腿狂奔而去。嚇得鷹鉤鼻男人死死的趴在了馬背上,一動也不敢動。
春生和汪明浩等這三人都不見了人影兒,才驚訝的看向二鳳:“鳳兒,你是怎麼做到的?”
二鳳笑著將肩上的烈焰抱進懷裡,揉揉它的小腦袋誇著說道:“這個呀,得多虧了烈焰。都是它的功勞呀。”
“啊,是它的功勞,我們為何沒瞧出來,只有最後那男人臉上有抓痕,可能是烈焰做的,那另外倆個男人是咋回事呢?”汪明浩追問道。
二鳳笑著隨口編了個謊言道:“烈焰抓了鷹鉤鼻男人後,又快速的抓向那兩匹馬,將馬兒的眼睛給抓痛了。要不然它們怎會跑得那般快呢。今兒要是沒有烈焰,各位可是凶多吉少啊。哥,咱們趕緊走,可別讓他們又給追上來了。”
那幾匹馬兒自然是二鳳用異能讓它們狂奔而去的,烈焰只是個藉口而已。
春生和汪明浩倆人是半信半疑。但二鳳最後一句話卻非常有道理,當下也不管許多,暫時脫離了危險就好,趕緊上了牛車。
一路之上,二鳳沒再想其他的,而是注意著身後的情況,擔心邱永康再派其他人來。倒不怕邱永康明著來做什麼,就怕他暗裡使壞,明槍易躲,暗箭可是難防啊!
快到家時,二鳳不經意的一扭頭,發現汪明浩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道:“浩弟,你怎麼了?是哪兒不舒服還是,為何苦著個臉呢?”
“沒有,我很好。”汪明浩悶悶的應了一句,然後跳下牛車,頭也不回的就向家裡走去。
二鳳眨了眨水眸,指著汪明浩的背影問春生:“哥,這小子咋了,剛剛還好好的呢。吃錯藥了?你得罪他了?”
春生摸著腦袋搖搖頭:“我沒得罪他,反正在月山鎮時,就覺著他有些怪怪的,不清楚。”
二鳳只好聳聳肩,提著籮筐進了屋子,然後就拿了紙和筆躲在房間裡,將先前腦中所想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