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工業品定價上的差距,中國工業的實物量產出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超過美國了,如今只是在價值量上得到了確認而已。
超英趕美,這是新中國成立之初就提出的口號。在那時候,一個連工業化都還沒有完成的國家,對世界第一工業國提出這樣的口號,顯得那樣蒼白。那樣可笑。如今,超英趕美的理想,似乎只是在不經意之間就變成了現實,人們卻已經沒有了過度的興奮。因為每個人都知道,這不過是遲早都要到來的事情而已。
與中國的輝煌相比,西方世界的狀況就顯得有些慘淡了。rì本自上世紀90年代初的金融危機以來,將近20年的時間裡經濟沒有任何起sè,有若干年的時間經濟增長率都在1%以下。歐洲的情況也令人擔憂,歐盟的大多數國家債務率都遠遠超出了國際貨幣基金組織jǐng告的邊界,有幾個國家已經陷入了嚴重的債務危機之中。
美國的經濟從表面上看還有幾分光鮮。但睿智的經濟學家都清楚,這種光鮮不過是建立在龐大的內債與外債基礎之上的。美國每年的貿易都是逆差,僅對華貿易,一年就是上千億美元的逆差,不得不靠向中國借債來平衡赤字。不知不覺之間,美國就成了全球最大的債務國,而它的最大債主,自然就是蓬勃興起的中國了。
美國的內債方面也同樣危險。華爾街的大亨們為了最大限度地賺取利潤,瘋狂地擴大信用,把信用泡沫越吹越大。每一個金融大亨都非常清楚。這個泡沫遲早有一天是要炸開的,那時候,整個美國就將遭受一次有史以來最可怕的金融危機。但這些大亨們對此並不在意,他們堅信自己不會是這場“擊鼓傳花”遊戲中的最後一棒,泡沫爆炸之後,損失的不過是百姓和實體企業而已,與金融界有何相干呢?
金融業的瘋狂,帶來的是實體經濟的蕭條。在金融市場上賺錢太容易了,還有誰願意費心費力地搞實體掙那點辛苦錢呢?美國的輕工業已經全部轉移到了以中國為代表的發展中國家,諸如鋼鐵、造船、機床等重工業也紛紛流失。美國已不再是往rì那個能夠為全世界提供裝備的超級工業帝國了。
實業的衰退,帶來了失業率的不斷攀升,以至於在總統選舉的時候,就業問題已經成為候選人不得不說的重要話題。耐人尋味的是,在談到美國工人的失業問題時,兩位候選人都不約而同地把問題的癥結歸咎到了中國的身上。
政治家的思維總有一些驚人的相似之處。當年中國經濟困難的時候。領導人便告訴大家這是由於帝國主義的封鎖所致。而如今輪到美國經濟出現麻煩時,美國的總統候選人也採取了同樣的策略,把矛頭指向遠在大洋彼岸的中國。
相同的原因,並不代表著有相同的應對策略。兩位總統候選人在罵完中國之後,分別開出了各自的藥方。共和黨的候選人提出的解決方案,是加強對中國商品的貿易制裁,強迫人民幣升值,以削弱中國商品的競爭力。而來自於mín zhǔ黨的西塞則頗有一些強人作風,他提出,美國不能靠貿易保護來維護自己的利益,美國應當積極地參與競爭,在經濟領域裡,用實力打敗中國。
“西塞先生,如果你得以當選總統,你打算採取什麼樣的措施從中國人手裡奪回這些就業機會呢?”
站在臺下的記者舉著話筒向西塞丟擲了問題,其實,這些記者都是西塞的競選班子事先安排好的“託”,他們的作用就是不斷地提出各種問題,讓西塞有機會充分地進行表演。用中國相聲裡的術語來說,西塞是這場戲中的逗哏,而記者們就是捧哏了。
西塞意氣風發地答道:“如果我當選,我將向製造業提供大規模的財政補貼,同時向國會提出減稅法案,以重振美國的製造業。我們美國不但要在科技、資訊、金融等領域引領世界,我們也同樣需要在製造業方面保持我們永恆的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