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改變下航線,讓飛機晚上不從別墅上空經過嗎?又不是什麼違法的事情,況且那老頭可有把柄在我手上,他還不乖乖的照做?”蘭妮絲好象對這等小事,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呵呵,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對那小老頭使了美人計呢?”跟蘭妮絲開這樣的玩笑不算為過,事實上,這些天和朱球漸漸混熟的美女記者,經常有意無意的“色誘”某個禁慾長達四十多天的可憐男人。
“美人計?拜託,不要把我想的那麼沒品位,美人計這種致命武器,我只會用在閣下身上。”
“額?用我身上?你確認?”在熱情似火的蘭妮絲面前,年輕“好勝”的朱球似乎想向身邊冰冷美女證明什麼,撕去某種善良掩飾的他,終於對“誘惑”他的蘭妮絲有了積極的回應。
朱球並不認為這個米蘭體育報的記者,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她與朝夕相處的茜茜不一樣,在這樣一個坦蕩得近乎“*”的女人面前,他可以敞開胸開追求他身為花花公子的刺激,一種簡單的同樣近乎“*”的生理追求。
雖然有茜茜在場,但蘭妮絲並不在意茜茜的冰冷,在敏感的她看來,那樣的女人,哦不應該還是女孩吧,完全是個另類的情感動物,這樣的雌性動物只會做自己該做的事情,而她自己顯然不屬於茜茜的同類,她在乎的不是一頓月光晚餐,或許也不是一個激情的夜晚,一個有著好奇和小野心的女人,她希望親手揭開一個個未知的答案,希望擁有一份屬於上位者的權利。
一個善於在關鍵時刻賭上一把的女人,一個連續四十多天沒碰女人的男人,那一夜的瘋狂,蔓延到靈魂深處……
第二天,本來準備領著美女記者前往班尼公寓“視察”的朱球,因為茜茜的一個“意外”電話,改道去了米蘭總部。
辦公室內,等待他的除了茜茜,還有一位他的上司——米蘭技術部的主管布拉伊達。面對這位做事嚴謹的近乎苛刻的長者,朱球可絲毫不敢怠慢。布拉伊達給他一份資料,那是歐洲七大聯賽(五大加荷蘭、葡萄牙)最近簽約的球員資料。布拉伊達在那些球員資料的末尾寫下了三個朱球熟悉的名字:米切爾*雷齊格、埃德加*戴維斯、帕特里克*克魯伊維特。
布拉伊達手下的球探部門本來人手就不充裕,可仍然在加里亞尼的安排下,被迫掉了兩名得力助手“輔佐”身為技術部專員的朱球,這三個阿賈克斯新星,是他重點關注的目標,尤其當他從最新資料上得知他們尚未與阿賈克斯俱樂部簽訂新的合同時,他有些坐不住了。
無奈現在手上實在沒有得力人手可派,而他本人又有加禿子交給他的一大攤子事需要處理。於是,他想到了平常不太看重的朱球,他對相信自己發掘球星的眼光,跟信任朱球那兩個高階助手的辦事能力。
朱球心裡不由的感嘆,這幾個荷蘭小子果然被米蘭盯上了,他們真的能成為新的荷蘭三劍客嗎?懷念曾經的榮耀,希望能夠複製出新的三劍客輝煌,卻又不肯丟棄一些已經過失的東西,被動的適應新時代的變化,這種患得患失的心理,可以說是記憶中舊米蘭時代終結的思想根源。
自己能否改變米蘭的命運,又或是改變這幾個年輕人的命運?這一切朱球的心裡都無法確定,他不是神,他只是個在已知與未知之間徘徊遊蕩的痴兒。
怎麼辦,去還是不去?按照布拉伊達的意思,希望他能帶著兩名高階助手,爭取與阿賈克斯達成某種程度的默契,如果阿賈克斯有儘快賣掉他們的打算,或者一旦明後兩年這幾位希望之星的和約到期,米蘭能夠獲得同等條件下的優先購買權,什麼條件都可以談,即使是隻能分期付款,也要讓阿賈克斯相信,他們最終得到的會比失去的更多。
怎麼辦,是現在就去觸及阿賈克斯的底線,還是等上一兩年,等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