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人的高瞻遠矚,為我們互助會帶來全新發展。”鼠人長老又再次起身行了一禮。
拉里·奧布萊恩知道鼠人的風評不錯與這位會說話的鼠人長老一定非常有關係,笑著說道:“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鼠人長老坐下後,笑著說道:“會長大人,不知道您是否聽說,血族遊民要撤離的事?”
“知道,”拉里·奧布萊恩點點頭說道,“怎麼了?”
鼠人長老微笑著說道,“我有個提議,會長大人,您覺得我們襲擊血族遊民怎麼樣?”
拉里·奧布萊恩眼神銳利的看著鼠人長老,“你這是找死嗎?”
“會長大人,您完全可以當我喝多了亂說話,聽完我的醉酒之言後,您再斟酌斟酌,如何?”鼠人長老依然保持著微笑,“畢竟只是一位老人發酒瘋後胡言亂語而已。”
“那我就聽聽你如何發酒瘋。”拉里·奧布萊恩盯著微笑的鼠人說道。
“夜之貴族是大人物,我們這些小魚小蝦當然不敢招惹。”鼠人長老說道,“不過遊民們又不是夜之貴族,現在碼頭區也沒有夜之貴族。”
“嗯?”拉里一愣,“你繼續。”
“我們去攻擊夜之貴族那是找死,但是要是攻擊一小部分遊民,仔細想想也不是風險很高的事情,可是好處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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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人長老看了看拉里的臉色,繼續說道,“遊民主要還是依靠背後的夜之貴族,但是這裡現在沒有夜之貴族,遊民又要離開聯合城,沒有人會為不知道遷徙到何處的遊民復仇,這是其一,風險很小;
遊民們撤離聯合城都會變賣手中資產,意味著遷徙的遊民身上會有大量資金,這是其二,經濟利益;
我們襲擊遊民在狼人眼裡,也是一種向他們靠攏的表現,只要我們有這種表現,狼族為了向其他異民勢力展示靠攏狼族的好處,必定會有所表示,這是其三,政治利益。”
“你這麼說,我倒覺得你這個酒瘋發得不錯。”拉里說道,“但是你知道,我最大的顧慮是什麼嗎?”
“會長大人不想互助會偏向某一邊,保持中立。”鼠人長老說道,“但是這一點風險與潛在的利益相比,還是需要會長大人高瞻遠矚予以裁奪。”
說罷,鼠人長老起身準備離去,拉里突然開口說道:“你再說說,如果是你,打算怎麼做?”
“是,會長大人。”鼠人長老笑著再次坐了下來。
———兩人在昏暗的燈光下開始策劃。———
這是一個漆黑的夜晚,璀璨的繁星,柔和的月色都無法穿透厚重的雲層,遮蔽著一切光芒,使得大地籠罩在黑暗之中。昏暗的路燈下,幾名血族遊民將手上的資源全部裝載在貨運馬車之上,緩緩離開碼頭區。
貨運馬車很快來就到北部郊區。
遠處的山峰安靜的沉睡著,樹林在黑暗之中隨風搖曳,偶爾傳來夜鴞的叫聲,在夜的寧靜之中格外清晰。兩名血族坐在車上聊著天,不時甩動韁繩,由四匹馱馬牽引著的貨運馬車緩緩朝北行駛。
突然,為首的兩匹馱馬掉落在一道坑道之中,並將後面兩名馱馬也扯了下去,哀鳴聲隨之而來,血族驚訝的看著被坑道內木樁釘死的馱馬,槍聲隨之從左右兩邊同時響起,兩名血族身中數槍,忍住傷痛,快速的翻身躲到馬車後方,坐在車廂裡的血族也依靠車身作掩護不斷朝著黑暗之中開火。
就在血族們全神貫注的關注著左右兩方的敵人時,幾名鼠人俯著身子從前方坑道之中出現,在槍聲掩護下悄悄爬上馬車頂,手持著轉輪手槍對著依託馬車的兩名血族傾瀉火力,毫無準備的血族們被擊倒在地上,身上的子彈孔不斷冒出白銀灼燒的白煙,緩緩化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