瀅心中氣怒,銀劍更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向鄴昊猛攻勁走而來,鄴昊亦不還手,只一味的躲避,口中叫道:“瀅兒,不要亂來,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澹臺瀅一邊猛攻一邊叱道:“居然敢騙我,讓你知道騙本姑娘的嚴重後果!”
澹臺瀅猛攻了一氣,才發現根本就傷不了鄴昊,鄴昊的輕功太絕了,澹臺瀅停了下來,猛一跺腳,叫道:“你等著瞧,準備為詬丐收屍吧!”
說完就飛掠而起,向村林裡衝去。鄴昊聽到最後一句,哪裡能讓她走脫,猛提真氣,一躍而起,縱到澹臺瀅的前面,攔住了澹臺瀅的去路。
澹臺瀅氣憤已極,立即用銀劍開路,向鄴昊捅了過來,鄴昊見澹臺瀅果然生氣了,暗想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心一橫,對著劍一動也不動,當然不會讓劍要了他的命。
澹臺瀅做夢也未想到鄴昊會不閃避,只聽到鄴昊一聲悶哼向後退了幾步,而銀劍已在其胸口捅出了一個洞,傷到了肌肉,血立即溢了出來,澹臺瀅頓時愣住不動。
呆了良久,澹臺瀅方才道:“算你狠,你為什麼不避?”
鄴昊當然知道劍只傷到面板,損失只不過浪費了一點血而已,但他假裝很疼痛,捂住傷口道:“其實我根本就沒有騙你,我真的打了卜姑娘一耳光,但也如你一樣,也賞給了本少爺一劍,就此拉平了,所以才說不是真的!”
澹臺瀅一楞,方才問道:“你怎麼不早說,說清楚了也不用捱這一劍!”
鄴昊笑呵呵道:“說清楚了又怎樣,還不如捱了再說,若先說了,你定也要照那樣辦。才不會輸與卜姑娘,你無非想得到一個公平的對待。你先問我是不是真的打了卜姑娘一耳光,我就已經猜到了,乾脆遂了你的心願。若是先說,你定不忍下手,一直會對我不滿的,現在你該滿意了?”
澹臺瀅看著鄴昊痛苦的樣子,忍不住眼淚盈眶,輕罵道:“你這無賴,這你笨蛋,你怎麼那樣想,誰會與那死妮子無謂攀比!”
鄴昊苦笑道:“鈴兒和我從醉花樓回來後告訴我,你多半開始暗戀我了,是不是?”
澹臺瀅一楞,臉上迅速的飛過一片桃紅,嗔到:“只有那騷妮子才會那樣想,也才想得出來,她那樣說,我偏沒有呢!”
鄴昊聽澹臺瀅說的話,不由啞然道:“偏沒有,只是賭氣,其實心裡已經有了那麼一點點了,才來找我,是不是?”
澹臺瀅立時臉上酡紅,嗔罵道:“你的臉果然厚得劍也傷不了,還自以為是一塊寶,其實一錢不值,本姑娘暗戀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話雖如此說,但澹臺瀅的口氣婉轉了許多,而且面色大有改觀,眼睛更是活靈活現,對鄴昊似看非看,眸子裡滿是羞澀和關心之情。
鄴昊笑呵呵道:“你越是這樣說,本少爺越是肯定,因為卜姑娘開始時也是這樣說的,最後是什麼後果,你也看到了吧!”
澹臺瀅嗔道:“你為什麼總要拉本姑娘與她比較,我就是我!”
“都貌美如仙子,而且剛才比武時的武功路數也是差不了多少,我真懷疑你們倆是姊妹呢。哎,若是姊妹就好了,以後住一家就不會吵架的!”鄴昊為了穩住澹臺瀅,只好說些無關緊要的話來緩和氣氛。傷口流了一點點血就再不流了,鄴昊把握輕重還真有一套。
澹臺瀅越聽趙奇,最後兩句一聽,臉上又是一陣發熱,嗔怒的望著鄴昊,叱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若是再亂說。當心割了狗舌頭!”
話一說完,未等鄴昊反應,自己先就“噗嗤”的笑了起來,鄴昊讚道:“連脾氣也如此的相似!”
鄴昊突然問道:“色迷看上去不象是聖水門的屬下,到底是什麼原因?”
澹臺瀅本又想罵鄴昊幾句,但聽他問到色迷,立時收斂起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