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真變成啞巴才心滿意足!”
鄴昊望了望喚怒的色迷,吐了吐舌頭,果然不敢再多言多語了,而陽關三迷有潔丐做人質,輕輕鬆鬆的就掠出了杭州丐幫分舵。到了分舵門外,情迷重重的推開潔丐,冷冷道:“無用的東西,也想與我們聖水門相爭,簡直是痴心妄想!”
說完陽三迷率人離開了丐幫分舵!
未過多長時間,就掠過了幾條小巷,到了醉花樓碼頭附近,而此時日已偏西,鄴昊肚子咕咕直叫,向色迷道:“喂,你沒聽到肚子鬧饑荒嗎?我們還是先找找酒店飯莊,塞滿肚子才是上策!”
欲迷嬌嗲嗲道:“醉花樓吃得應有盡有,聯想吃女人也能呢!”
鄴昊皺了皺眉,說道:“他媽的我才不吃醉花樓那些破女人,汙了大爺的身子!”
陽關三迷面色頓時一變,欲迷“啪”的打了鄴昊一巴掌,森然道:“小子,你若再亂說,就讓醉花樓所有姐妹輪姦你這雛鴨,再廢了你那東西,看你還有什麼可在蓬萊閣那小丫頭面前自傲的?”
鄴昊從未見欲迷生氣,但聽了她的話,背上直冒涼氣,暗罵“變態”,但終究不敢罵出口來,顯是怕了。
陽關三迷將鄴昊帶進了醉花樓,鄴昊暗暗叫苦,因為他曾在卜鈴面前保證不進醉花樓,可現在自己就已進了醉花樓,雖是強迫,趕鴨子上轎,但事實就是事實,一點不能狡辯。
暗想自己的一世清白眼看就要毀在這裡了,當初還是該在離開之時將童子之身交給自己的愛人。醉花樓是名副其實的狐狸洞,每個女子都濃妝豔抹,花枝招展,任意說著低階俚語,任意打情罵俏,而且來來去去如群花亂舞一般,更有大膽的,咯咯笑著在鄴昊俊秀的臉上摸來摸去!
鄴昊在色迷的控制之中,不能動彈,只得任由這些煙花女子在他面前耍流氓,調戲他,而且成了一隻大猩猩般,被眾女轉來轉去的看,色迷似乎要存心治治鄴昊。鄴昊只有暗罵不已,可這又能解決什麼辦法?最難消受美人“寵”。欲迷此時亦媚笑道:“喲,金龍公子原來也會逛窯子,現在這樣子那像公子?倒像一隻做生意的‘鴨子’(賣淫賺錢的男人)!居然還有人當他是寶!”
鄴昊混到如此地步,亦無話可說,幸好他天性好樂,而且不拘禮節,否則不氣破肚皮才怪。
眾女將鄴昊調戲了一番,方才放過他,這也算醉花摟給鄴昊的見面禮。色迷將鄴昊帶到醉花樓最高一層的僻靜處,笑道:“金龍公子,既來之,則安之,這裡有好酒好菜,也有很美的姑娘,看在蓬萊閣少閣主和金陵老人的份上,我們不會虧待你,絕對給你找最好的姑娘玩!”
說完色迷和另外幾位隨從走出了房間。房間頓時靜下來,雖然依舊可以聽到女人的浪叫聲和接送客人的嗲媚聲,但是那似乎已經很遙遠了!
鄴昊此時的心情更是糟糕,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和對他的清白人格的挑戰,但在醉花樓這樣的煙花之地挑戰,那將是多麼的困難!鄴昊環視了房間的四周,才發現四周掛著許多唐宋時的美人仕女留,宋之纖疫和唐之豐腴,畢顯無遺,而且每副均有一首同時期的詩,注國同趣,書法與畫交相輝耀,而詩與書法相得益彰。鄴昊以前還從未見過,不由著人了迷,暗暗暗贊。房內飄蕩著淡淡的羅蘭香氣,令人心曠神信,而睡榻上粉帳如煙似夢,邊角的流蘇自然縷縷下墜,這房間應是一女子的寢宮!
看著這一切,鄴昊不由忐忑自問道:“這是哪位姑娘的題室?從佈局來看,很有修養,但為何她又委身於此作踐自己、糟蹋自己的修養?”
說著鄴昊又推開花邊半月小窗,窗正對著運河,一眼就能看到運河水在殘陽下波光鱗鱗,白煙爭流,騷人墨客,立於船頭,或是環席流觴,歌賦相舉,樂者自樂,清者自清。
鄴昊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