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楠說,“我……我……”
“你怎麼了,吞吞吐吐的,那裡你現在怎麼不快動手?”夏幽清奇道。
“動手,你真的願意讓我動手,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我肖楠是什麼人,我要愛你,就不會在生米不願意的時候,把它做成熟飯。”肖楠把夏幽清推開,他受不了她吹氣如蘭的誘惑。
“肖楠,我今天才認清你了,是的,過去我們一直在一起,可我不瞭解你;今天我算是看清你是個什麼人了;肖楠,你是個好男人,我承認我現在不愛你,可我尊敬你的人格;”夏幽清心裡激動,“剛才你要動手是可以把生米做成熟飯的,因為我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你沒有,你沒有啊。”
“一直以來我還沉浸在勝利之中沾沾自喜,自我感覺良好,我天真地以為,我愛你,你也愛我,因此我放鬆了警惕,我高枕無憂,我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人來把你從我身邊搶走;我太自信了,我太傻了,我太失敗了;”肖楠笑著說,聲音裡是悽楚,“幽清,我不甘心,我不承認失敗,我要做一次困獸猶鬥,我會讓你愛我的,就像我愛你一樣。”
“好,我可以做好準備。可是我不能違揹我的意志。”夏幽清說;“這樣可以嗎?”
肖楠苦笑道:“我接受你的要求,我什麼都接受。”
雨,又是雨,這個城市總愛落下一些雨來。
小雨淅淅瀝瀝,耐著性子往下落著。
這是一個傍晚時分,街上人頭攢動,夏幽清吃過了晚飯,一個人走在馬路上,享受著雨中的那份屬於自己的孤獨。
她要調整一下自己的思路,好讓自己落寞的情緒變得美好起來。什麼都可以過去,可唯有美好的心情要伴隨一生。幹嗎要苦自己,這也太傻了。
絲絲細雨敲打著路旁的梧桐,啪,啪,啪。一切都給這雨霧罩住了,罩得什麼都朦朧了。
朦朧間,忽然聽見有人叫她。
她睜大眼睛一看,遠遠的跑來的是李白堯。
夏幽清看到他,有點兒意外,“你從哪裡來,我不是做夢吧。”
“快上來。”李白堯的臉上是如花的笑容。
夏幽清不想上他的車,可是在她心裡,卻有一個聲音命令她,要她上去。
她趕快爬上黑色轎車。
李白堯驚奇地望著夏幽清,道:“你怎麼一個人……啊,你是在享受寧靜。不錯,很講究浪漫。”
“浪漫,哪有浪漫,我是浪漫的人嗎。”夏幽清一肚子的委屈是那麼想對他述說,可她還是忍住了。
“你把喧鬧關在了心靈之外,偏偏溜到這裡來獨享這份孤寂,如果這還不是浪漫,那世界上還有什麼浪漫嗎。 ”李白堯一隻手熟練地打著方向盤,車開得很平穩,問的話很輕,生怕刺激了夏幽清。
夏幽清見他眼裡閃著關切的光,心裡一股暖流流淌著:“讓你見笑了,在我不知道下一步該邁向哪裡的時候,我總是願意一個人出來,好好走走,好好想想。”
“想什麼?”李白堯似乎來了興趣。臉上是期待之色。
“我在想,我為什麼活著,我要怎樣活著。”夏幽清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調侃出這麼一句。
“那你說說看。”李白堯期待的眼神望著他,顯然他對這個問題很有興趣。
“哈哈,我是在逗你的,你怎麼當真了。真好玩,哈哈。”夏幽清看她認真的樣子,忍不住撲哧笑了。
“你笑什麼,不是我在當真,是你在當真。”李白堯風趣地答道。
“有沒有搞錯。”夏幽清不解其意。
“我搞對了,因為一個人常常反省自己,檢點自己,那麼她難道不順便思考一下人生,我才不相信呢。”李白堯把車子開得很慢,車子在雨中穿行,車窗上雨絲流淌,他